白缚晟这些日子和沈闻日夜厮混,本就被调.教的有些禁不住诱惑,加上沈闻又恶劣心起刻意撩拨,两人对视了一会就情不自禁的又在办公室里黏黏糊糊的亲到一处去了。
“唔…”
两人身体纠缠着倒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白缚晟自然的跨坐在沈闻的腿上,沈闻宽大滚烫的手掌充满占有欲的牢牢覆上了白缚晟的后背,以一种不容逃脱的力道缓缓地上下抚摸着他柔美的颈部线条。
白缚晟身姿清瘦修长却不孱弱,薄薄的后背挺拔如青竹,浑身肌肤赛雪般莹白,造价不菲的黑色定制西服贴身勾勒出男人紧窄的一截腰身,一副好身段此时被高级顺滑的布料收束着全然暴露出来,尽数落在彻底品尝过这具身体所有美好,探寻过白缚晟一切私人基地的沈闻眼中,身上人像飞舞翩迁的妖精,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让他觉得风情妩媚勾魂夺魄,而此时乖乖被禁锢在沈闻怀中动弹不得的模样,像极了被囚禁的私人爱宠。
“唔…沈…沈闻…”
沈闻实在不老实,唇上一边强势霸道的亲吻着白缚晟的红唇,把那粉红的颜色蹂躏的软烂熟红,另一只手一边灵活的解开了白缚晟的西服外套,随手脱下扔到了身旁的沙发上,恶劣的隔着衬衫在他胸膛上轻轻画圈摩挲着,他爱极白缚晟美丽漂亮的身体,更是对他的反应欲罢不能。
即使是再高级的布料,跟那娇嫩的肌肤比起来也是粗糙,白缚晟被作弄的随着男人手上的动作不住的轻轻颤抖着,历经情事的身体不堪撩拨,很快就软化下来,让他像是一块自寒冷之地叛逃却不慎误入烈阳下的晶体,再怎么试图抵抗终究结果也只能是融化成水,液态升腾。
“哈…”
白缚晟漂亮的眼眸渐渐蒙上了一层雾气,惑人的瞳孔迷乱失神,喉间溢出的呼吸沙哑急促,鸦羽般乌黑纤长的睫毛不堪重负的染上水珠,白皙如玉的脸庞上狭长的眼尾连带着小巧鼻尖潮红一片,唇瓣开合间隐约看得到雪白的贝齿和一小截湿红的舌尖。
沈闻的呼吸也乱了,他以爱为名擅自给白缚晟构建了一座牢不可破的城堡,霸道的冲进隔壁孤独的小王子家,把强撑着体面实摇摇欲坠狼狈可怜的小孩捡回来仔细的洗干净圈养起来,然后给这个由爱为根基的房子添加了许多的信任、耐心、时间、精力、抚慰等等,让它变得更加的华美坚固充满诱惑力,同时又强势的拉着他面对不许逃避,一点点的填满白缚晟空荡敏感的心,亲手为这颗明珠拭去灰尘,亲眼看着他一步步走出尘俗枷锁,打破刻板无趣变得热情自信容光焕发。
沈闻努力的成果体现在外就是白缚晟现在的状态越发明亮耀眼熠熠生辉,精神上的充实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藏锋多年的名剑出鞘,利刃寒光,锋芒逼人。与此同时他通身气场变得愈发威严沉稳,却不再冷肃,于是一身优雅矜贵的气质和那副精致剔透的好相貌在沈闻日复一日的宠爱夸赞下再也掩不住光芒,彻底绽放开来,如今再看到白缚晟的人无不久久惊艳驻足,似没想到原来褪去一切阴霾浸泡在爱里的白缚晟还能更上一层的夺目。
冰肌玉骨肤白貌美,不外如是。
沈闻心下越发自豪骄傲,不禁赞叹着自己的眼光和爱人的能力,宝物抖落尘埃肆意散发魅力时实在引人向往,但只有唯一的收藏家可以将其拢在手心触碰把玩。白缚晟只会允许沈闻对他为所欲为,同时坦然接受他施加于身的一切,无论苦与乐抑或爱与悲。
今日阳光正好,过了年没几天天气回温,路面上的积雪被尽数除去,喜气洋洋的氛围还充斥着这座城市,家家商铺都已经开门营业,似乎连空中的风声都在诉说新的一年会是好的开始。
此刻沈闻灵魂中充斥的占有欲控制欲和凌虐欲在这明明高高在上坐拥着世人梦寐以求的财富和权势,却毫不反抗予取予求的白缚晟面前空前高涨,让他既想保护好自己独一无二的藏品,又控制不住的想摧毁看破碎的美,欲望和理智时时争执撕扯,高下难分。
最后尽皆被心头翻涌而上的疼宠爱惜彻底压制,他实在是舍不得。
舍不得让他疼,却想看他沉浸欢愉的哭。
舍不得让他患得患失,却想品尝咀嚼他的失态。
所以那些得不到满足的丑恶欲望最后通通化为了床底间的情趣,伴随着□□翻滚发泄出来,这时的沈闻强势又蔫坏,全盘掌握着白缚晟的身体和理智,是控制他情与欲的主宰,至高无上的爱神,总是刻意逗弄又恶劣羞辱,最后却又温柔安抚细致宠溺。
可无论是对外风度翩翩儒雅君子的沈闻,还是体贴入微深情疼宠的沈闻,抑或者情事上花样百出腹黑邪气的沈闻。
白缚晟全都喜欢的不得了。
他每每看向沈闻的眼神总是亮晶晶的,像是有灯花燃爆在其中,瞬间的火热过后是良久绵长的余温,漂亮的惊人。
丝绸衬衫顺滑又柔软,亲昵中被沈闻悄然解开了两颗扣子,白缚晟肌肤细润如暖玉,午后的阳光打进来照在身上,像给他整个人蒙上了一层滤镜,柔光细腻,被亲到红肿的唇微微张开细细的喘着气,领口开的大,半遮半掩的锁骨下方有一个沈闻之前留下的还没消退的暧昧红痕,沈闻呼吸骤然一顿,本就乱了频率的心跳的更加无序。
沈闻凝视着眼前的美景,白缚晟凝脂般的雪肤之下隐隐透出一层胭脂色,被他看的长睫微垂,像蝴蝶的翅膀般不住颤抖,一双凤眼流转着水润弧光,脉脉含情,眼尾烧红如火,一副女儿情态,娇艳欲滴。
“白缚晟,你好美。”
“什,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