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荇和徐钦董宪三人惊奇的盯着王升打量了半天,三人的目光把王升打量的有些毛了,低头瞅了眼自己没有什么不对的,奇怪的问三人道:“不是,你们干什么这么看着我啊?我身上有什么不对的吗?”
三人对视了一眼后,越荇摆摆手笑着说:“没有,王兄身上没有什么不对的,我们只是觉得奇怪,这种淫辱母婢的事情,向贾家这种人家不是应该瞒着、藏着,生怕让人知道吗?怎么王兄的消息竟然这么灵通啊?”
王升哎了一声说:“我还以为是有什么不对的呢,就是因为这个啊。”王升解释道:“你们以为我家娘子为什么要管着我花银子呀,就是因为我好交朋友,老王我的朋友那才是三教九流无所不有呢,这朋友交往自然是要喝酒聚会的,所以我的银子就花的多了些,不过就因为这个,我的消息自然就比别人要灵通……”
越荇轻笑一声说道:“哦?王兄的消息这么灵通,依我看应该去御史台才是,哈哈。”
王升一笑说道:“嗨,我就算消息灵通些,可惜我却没有御史头铁,可不敢三天两头的得罪人啊。哎,对了,越荇贤弟,你那天到底和贾政说什么了?把他气成那个样子,若不是你先让贾政丢了面子,只怕那个贾宝玉还真不一定会被打成那个样子呢。”
越荇冲着几人招了招手,三人凑过头来,越荇低声说道:“那天如海兄家设宴,男宾在前厅饮酒,林夫人和林家侄女在内宅招待女眷,谁知道那个贾宝玉竟然独自溜到二门想要进内宅,幸亏林家规矩严,在二门处有四个婆子守着,这才没让那个贾宝玉得逞。”
三人惊呼一声,董宪不满的说:“什么?这个贾宝玉也是十五六岁的年纪了,怎么还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这贾家的家教真是有问题啊。看样子日后设宴还真得注意了,千万不能给贾政一家下帖子了,万一被贾宝玉这个登徒子闯进内宅,岂不是要得罪了那些来赴宴的女眷。”
王升不屑的哼了一声说道:“那个贾宝玉的名言在贾府可是人尽皆知了,什么男子是泥做的骨肉,女儿家是水做的骨肉,一见到男子便觉得浊臭逼人,见到女儿家便觉得清爽;什么那些做官的都是些国贼禄鬼,呵呵,贾家几辈子的老脸只怕都因着这么个不肖子弟给丢尽了。”
越荇接着说道:“我的随从无意间见到了贾宝玉从前厅溜出去了,奇怪之下就跟了过去,这才看了个满眼,见贾宝玉被那几个婆子给撵了回来,便悄悄的告诉了我。那天我家大嫂带着我那侄女也去林家赴宴了,要是被贾宝玉给闯进去岂不是也会被冲撞了,我这才一气之下嘲讽了几句那个贾政。”
王升四下打量了一番,低声说道:“我听说那个贾宝玉被打的狠了,这些天一直高烧不退,贾赦四处求医问药的,还托北静王爷请了御医去给贾宝玉看病,倒是很上心的。反倒是那个贾政,真的一点没有慈父之心,贾宝玉是被他打成那样的,谁知道这个贾政看到儿子病成那个样子了,居然要让人给准备后事。”
越荇听了王升的话,在心里问团子:“团子,现在是不是到了癞头和尚来给贾宝玉治病的那个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