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你这样的白白让人家误会。”
谢寻之抱着膀子,逗他乐呵:“我这要是去了人家,岂不是被拿到借口欺负了?”
“什么!敢欺负你?”
贺州瞪着眼,杆子在手里晃晃,随即又想到什么一样,话头一转:“也不是没可能,也不是全天下都是好人家,有些婆婆对人可坏了,哎呦!抽空得带你去七嫂哪里看看。”
“你瞧瞧哪有自己家舒服?谁敢在家里欺负你?我皮给他剥了……”
他撇着眼看谢寻之,见对方一脸不为所动,嘴里还嘀咕着甜腻的生活,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无名火!
大学他在外面当收营员的时候,听过两个小女生再聊,恋爱脑的事情。
现在贺州就是这么看谢寻之,一口牙都要咬碎了。
“实在不行……也不是不可以?”
谢寻之眼睛闪了闪,嘴角勾起一个笑:“什么?”
“就是你说的那个……”贺州脸色发红,紧紧抿着嘴:“你知道的……就是床上说的……不要再想其他人了!”
他转过头恶狠狠的说:“你当外面都是我这样得冤大头吗?”
谢寻之拍拍他,嘴角憋笑的厉害。
“好啦,别多想了,没有旁人,逗你乐呢。”
贺州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梗着脖子犟嘴:“我知道,就是接你的话茬。”
日子过的飞快,这几天谢寻之都是早出晚归的上学堂。
平常都是春卷做地饭,他们也不再提心悦的事,李二牛媳妇给的书,被一直放在床下。
临近的几天谢寻之都是挑着灯写考题,烛火在桌上折射出阴影,他一手推开贺州好奇的头。
“挡着光了。”
贺州打了个哈欠:“要我帮忙吗?”
“不用,我自己来就可。”谢寻之写下最后一个字,僵硬的转动脖子。
他指了指床:“你先去睡?我一会把屏风拖过来挡光,你白日里种田也累上不少。”
“嗨,没事,不是很困。”贺州摆摆手,盘腿坐在一旁,昨天他一个人睡在床上,左右不舒服,最后还是过来了。
他算是琢磨过来味了,自己这是入魔了,没了谢寻之还睡不着了,见不到也不成,心底总是空落落的发慌。
“就考这些吗?捕快之类的不考考?”
谢寻之点点头:“会考的,荠兰县没有太好的教育,武考也是一个路径,库房里有十八般兵器,还有个个大小的石墩,够用了,考两日一文一武。”
他说完顿了顿:“我记得告示上写了?还是你亲手贴的?”
“嗯……就是问问……”贺州卡了壳,嘴巴张张没编出胡话,今日太晚了,思路一时间没转过来。
他夺过谢寻之手上的毛笔:“这都丑时了,睡下吧,明日又要早起,我吵醒难受。”
贺州推着谢寻之往床边走,他身上穿着睡觉得里衣,可谢寻之穿的板正。
最近天气寒凉,谢寻之穿上黑墨色的衣服,衣摆下绣着竹子,里三层外三层的。
他一手环着人不让跑,一只手去解锁骨处的扣子,眼睛微眯,看上去妥妥的流氓。
谢寻之给自己定下的数量没写完,挣扎的想走,只是被抱的死死的,脖间衣领散开大半,贺州手背在挣扎下留下不少红痕。
乍一看像是被虐待一般,想的多了些,便也不再动了,明日吃饭时多写点就成。
只是一半贺州就停了下来,呆呆的看着他:“你……”
谢寻之垂眼,一只手慢慢的解开衣袖,大片雪白的皮肤显现,瞧上去到是好风景。
“疯了…疯了……”
贺州躺倒床上,现在倒也不担心人跑了,他知道谢寻之写东从来严谨、“矫情”讲究端正。
他念念有词躺下来也透过余光去看,咕噜滚到里面,待到人上来长手长脚地抱起来。
谢寻之这几天起的早,两人便换了位置。
贺州不睡在外面总觉得不舒服,心底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抱着谢寻之这种感觉会好上不少。
早上鸡叫,贺州猛的醒来,身上湿漉漉,被子只盖在腰间,两个人上衣都被蹭开,紧紧的贴在一起。
软乎乎的……
他又不舍得起来了,换了个姿势,继续抱着人睡。
只是还没睡得深,外面的光就洒下大半,身边的人小心坐起来,拉下床帘,瞬间暗了下来。
谢寻之小声穿上衣服,冲开墨汁持笔开始写昨晚的考题。
“你也不多睡会,皇帝还有个假期呢。”
贺州撑着坐起来,他露出半个头看向桌边的人,嘴角扬了起来。
美色误人啊!一刻也不想分开,他这么贪睡地人,都不想睡。
吃完早饭他们就分开了,贺州去田里种韭菜苗了,李家在告示公布的那一天,管家带着下人成批成批的往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