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像看魔鬼一般惊恐地看着时溪和黄耳,点了点头。时溪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一直都知道你是聪明人。”话音落,他一个手刀劈在了莺儿的脖颈上。
莺儿来不及发出任何声音便昏死了过去。
时溪忙走到石公子旁边,俯身要探他的鼻息,便听到黄耳说:“死不了。”
时溪苦笑着摇了摇头,叹了一声,转身对黄耳说:“你啊……!”
黄耳冷哼了一声:“也不瞧瞧自己什么德性,你也是他们能觊觎的?”
心中本有些郁结的时溪,听到这句话,顿时“噗”的一声笑了起来,他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将他们二人这段记忆删除吧。我出去一趟。”
黄耳挑眉:“做什么去?”
时溪刚要回答,隔壁就传来床第之间的喘息呻·吟声,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时溪有些不自在,他轻咳了一声,说:“我去酒楼把账结了。”
“已经结了。”
刚听到黄耳刚说完这句话,时溪就听到隔壁传来对话声。
“你害什么羞?莫非还是个雏儿?”
“疼……”
“放松,对,放松。嘶……真够·紧的。下次来我带些润滑的。这段期间,你这身子可不能给别人碰,知道吗?”
时溪虽然时不时来勾栏做龟奴,做做零工挣钱,但常常都是替这些风尘女子出去采买物件,很少听到这种对话。但是毕竟是个男人,在朋友面前总不能丢了面子,他用力咳了一声,装作若无其事,不足为奇道:“年轻时候对什么都好奇,等真正尝过了,也不过就那么回事。”
说完这句话,时溪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为何他觉得这么冷?他抬眼看了黄耳一眼,为何他的脸又阴下来了?
但是隔壁的对话、呻·吟还在继续,时溪不能再听下去了,要不谁知道他们还会不会说出什么让人血脉喷张的话。他得先出去待一会冷静冷静,于是他编了个理由说道:“我还有别的账没结。”话说完就一蹶子蹽了出去。
谁知刚出了门,本该热闹非凡的勾栏之地,却是一个人影也无,时溪顿时觉得不对劲,重新回了屋内,可原本站在窗边的黄耳,此时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