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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灭火的达达利亚有那么点想问木偶是怎么做到实验失败精准地把自己衣柜给烧了。
——就是博士好像也不在自己房间整实验。
对此,多托雷善解人意地表示桑多涅的房间跟实验所是一体。
毕竟她总是埋头沉浸在自己的研究中,往返太麻烦了。
至于现在。
「重建不要钱啊!做衣服不要钱啊!」
事实证明,有钱的还是大爷,跟席位无关。
所以没了衣服的桑多涅只能捡跟愚人众服饰一样批发的凯瑟琳服饰凑合着穿。
问就是嫌弃。
问就是仕女卡身高,问就是冰莹雷莹卡她幸存的发饰。
“为什么不借呢?”
达达利亚由衷地发问。
女士仆人是不行,不是还有少女吗?看身形,六席的也不是不可以凑合,博士的少年切片也在。
再不及,就算没钱,叫部下也有「自愿」贡献的。
“……”
好像是有那么点道理。
——但你是在教我做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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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感觉她比散兵还难相处。”
对于末席的嘀咕,多托雷又是善解人意地表示他想听哪种解释。
一是心如海底针,二是相处因人而异,三——桑多涅叫他闲着找乐子不如帮她修——多托雷表示她版本落后了,找他不如找过去的「他」。
来回踢了几下球,桑多涅用想杀人的脸色吐了句脏话,乐得多托雷又双善解人意地提醒这有小孩子呢。
达达利亚:……?
桑多涅看了眼公子,不说嫌弃也是‘切’似的模样偏开头。
达达利亚觉得有点手痒了。
多托雷又双叒善解人意地表示我们要吸取教训,看她,整天只动手,靠机械移动,走都快忘了。
明明双脚都离地了,智商却不见占高地——多托雷偏头躲过飞来的螺丝刀,淡定地继续:所以要学会自己走,哪怕是从蒙德徒步走回至冬。
“我选择滑雪,”公子诚恳地讲。
多托雷语气一顿,突然沉默得大有愚子不可教也的意味。
然这是至冬,末席年纪轻轻就被他爸参军,愚人众的文化课嘛……国情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