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坏小朋友玩具的坏蛋都是大坏蛋！”宋归愤然出声，他的小花可是攒了好久的，全给大坏蛋弄没了！

屋顶猛地一抖，外面神仙打架，又把屋顶砸出来一个洞。

卓伯宇抖的比屋顶厉害。

“小弟……兄弟，我陪你一个成吗？”

这哥们都要哭了。

“我的破晓号是独一无二的！”宋归悍然拒绝。

外面啪哩啪哩的响，卓伯宇听着这声音，不知道脑子里又想了什么东西，一副想哭不敢哭的样子。

“呜呜……大哥，这个地方，不会是什么地下核试验场吧？”

“不是啊。”黎桢挠头。

“那就是培养杀手的秘密基地？”

“没那回事。”黎桢摇头。

“超自然天才特殊学校？”

“额……”

“国家后备人才少年培育基地？”

“哈哈……”

“从小觉醒异能在外不得善终不被理解成天捣蛋人人喊打只能被送到这里来统一管教的孤僻小孩哥异次元管理局？”

“你要这么说……”

猜的还真像那么回事。黎桢实话实说：“咱们这就是个幼儿园。”

卓伯宇悲伤道：“管的是什么小孩啊，能开天辟地的那种吗？”

黎桢：“……倒也没有那么夸张。”

“你们这幼儿园是公办民办啊？”

“什么？”黎桢侧目，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问这个。

卓伯宇却先下结论了：“私企也不敢搞这些吧？你们这肯定是国家单位。那这有编制吗？招聘有要求吗？研究生给不给报名啊？缺人吗？我能应聘吗？要考试吗？你别看我现在这个样子，我很能考试的……”

“等等……等一下。”黎桢抬手阻止他的话，这群小屁孩都这么搞他了，这哥们怎么还上赶着来自荐啊？

应聘？应聘干嘛？找虐吗？

“我不负责这个，”黎桢顶着卓伯宇充满希望的眼神，硬着头皮道，“旁边这位是我领导，你找他详谈吧。”

卓伯宇转头，迟疑道：“这位？”

他向黎桢求证。

黎桢点点头。

可卓伯宇有点不是很敢搭话。

虽然说吧，这个叫领导的看着是一直一脸开心，从头到尾也不过发表了一句话，但他怎么总感觉这大哥这笑容越笑越渗人呢？

“你们慢慢聊，我去叫孩子们吃饭去了。”黎桢撇下这句话就站起来跑了，把卓伯宇独自扔在教室里和程憬共处。

卓伯宇在内心死命想着要说什么。

“这几天总有人来找我自荐，”

程憬倒是主动开口了，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句不谦虚的话，我也算是有了那么点经验吧。”

程憬抖着一条腿，看起来痞里痞气，语气却很是漫不经心，“不过怎么说，有些话还是要说在前头。既然是你主动找上门来，那我们之间的谈话，就最好不要掺杂了什么过往恩怨，麻烦不说，总归影响观感……”

卓伯宇弱弱举手：“外面损坏的那些东西，我都会陪的……”

不知道是不是卓伯宇的错觉，他总感觉黎桢一走，连着这领导那名为正常的神经也被顺走了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奇怪起来。

这种正常，指的不是外表，不是行为，而是态度。

“不，”程憬摇头，“你也看到了，我们学校管理的是一群特殊的孩子，特殊的孩子有些特殊的爱好，应该不为过吧？”

“当、当然了，”卓伯宇打哈哈，“天才少年有点个性实在太正常啦哈哈哈。”

“那我想你应该能理解了，”程憬朝他笑了一下，“你刚刚损坏的，可不止孩子们的物质财富，还有精神损失，心灵创伤，心理阴影，情感失调……”

卓伯宇：“……”这不都是一个意思？

程憬一口气说了一连串，“因为你刚刚的行为，那小孩现在可能还躲在哪个地方正哭呢，你必须对此负责……”

“靖川？”黎桢找了半天，终于在学校后面的废墟场看到了靖川的身影。

靖川低头蹲坐在废墟场的角落，怀里抱着他那个叫小黑的异能体。

小黑和靖川一样，是个孤僻的性格，靖川不得不住校，它却彻底发挥了任性的本性，在学校转了一圈，到底是在校外的一个孤僻角落里定了居。

靖川轻轻地抚着小黑的脊背，宽大的袖子没有遮住他手臂上的伤痕，“小黑受伤了。”

黎桢抓住靖川的手，“靖川，你手怎么回事啊，又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