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默契的好像天生一对,任谁见了都觉得他俩就该在一起,他们的格局,认知,背景,都出奇的牛掰,强强联手又惺惺相惜。
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有时候得不到就应该学会放手,更何况对手还是容璟昱那样的劲敌。
而杨葭这个人也很洒脱,让人向往,她的自信是天生的,从骨子里带出来的那种,任何人都不能击败。
不爱我的会爱上我,爱我的会更加幸福。
放学时,容璟昱接了杨葭去一家挺有名的空中法餐,先回家换了套衣服,环境不错,最近挺火的,网上许多人打卡。
杨葭俯瞰着京城的景色,觉得无趣,容璟昱拿出手机,打开相机模式,坐在她旁边侧个身子拍她的侧脸,杨葭托着下巴,看向窗外的眼神有些许感伤,鼻梁又高又挺,挽着的头发,散下几根发丝落在额边,添着几分冷清,她注意到相机的咔嚓声,顺着声源看过去。
容璟昱邀功请赏似的把手机凑过去,杨葭看着,淡淡地嗯声,他烘托着气氛,努力让她欢脱一点,揽过她的肩膀,将相机调成前置,胳膊微微扬起,大手完完全全握住手机,对着那头笑,杨葭也配合的笑了笑,怎么看都感觉像是在跟别人道歉,他看着成果有些头大,想了无数种把她逗开心的方法,结果都是无济于事。
她之前来例假也不这样,虽然身体不舒服,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开心,但她绝对没对他那么冷淡,心里头想了很多她情绪低落的理由,暗搓搓的打探,结果都不对,直到出了餐厅,杨葭走了一段路停下,他也跟着停下。
她说,“我把你送我的项链弄坏了。”
对于她而言,东西只有一个,人也是,都替代不了原本。
容璟昱想不起来哪条了,因为太多了,又回想着她早上出门戴的哪条,绞尽脑汁总算是想起来了,“是不是那条很多蝴蝶的项链?”
杨葭得到准确的答案,点着头往他跟前站了站,情绪好转一点了,“今天上午,我下课的时候,很多人挤我,我就有点不高兴,然后摸项链,没忍住给扯坏了。”
容璟昱的手臂上搭着她的外套,拿着她的包,闻言另只胳膊揽过她的肩膀,低头,看着她,“它替你的不高兴买单了,那你就要开心,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杨葭对着他的眼睛,嗯了声,电梯到了,容璟昱带着她进去。
容璟昱就是这样,他在杨葭面前不大男子主义,也不端架子,总是能把她哄的开开心心的,哄不好也不恼,给她点时间冷静,然后再去哄她,哄好了就跟她分析整件事的利弊,和起因过程,完完整整的就是把这事翻篇了,以后不提。
回到家奢侈品店送来了许多包装袋,都是杨葭买的,容璟昱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撑着个脑袋,看她一个一个的换,拉开帘子,又是一套装扮,他乐此不疲的给她评价什么的,把情绪价值给到满分,杨葭最后换了套睡衣,杏色碎花的一套,短袖短裤,走到容璟昱的腿上坐着,容璟昱叫她闭上眼睛,她照做。
容璟昱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小礼盒,打开,一条项链绕上她的脖颈扣上,最后撩起她的头发,叫她睁眼,杨葭睁开眼,摸了摸戴着的项链,和那条不一样,是一个系列的,一个小蝴蝶,一个大蝴蝶,微微倾斜相对着。
她露出笑容,圈住他的脖子,狠狠地蹭他的脸颊,容璟昱随意地靠到沙发上,笑的眼睛弯成月牙,一只手搭在她的腰肢上。
“好了好了,该去睡觉了,你呢去洗手间护肤,另外把安睡裤换上,OK吗?”
杨葭笑着比起OK的手势,还说,“OK。”
容璟昱坐起来,把地上的拖鞋套在她脚上,杨葭从他身上下去,迈着小碎步回了卧室,容璟昱去给她切水果,杨葭护肤要挺久的,有次他无聊的很,就坐在她跟前,看着她捣鼓那些瓶瓶罐罐的,一整个梳妆台都是,他都分不清楚哪个是哪个,愣是看着她鼓捣了半小时。
不像他,什么都不涂,偶尔靠杨葭施舍,陪她敷面膜,或者挤多了匀他点。
容璟昱端着果盘酸奶,回到主卧。
杨葭刚好从洗手间出来,容璟昱端着果盘,她捧着杯子,低头闻着,浅喝了口,看着容璟昱收拾被褥,过一会,她喝完,吃了几块水果就上床,他靠在床头搂着她,开了盏床头灯,杨葭有点累,打过哈欠,眼皮子就开始打架,房间只有容璟昱温柔讲故事的低声。
很温暖。
因为原生家庭的影响,杨葭一直觉得爱是个贬义词,根本没有什么永恒可言,可现在,她发自内心的觉得,自己很幸福。
爱自有天意,可我不信神明,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