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予忽视不听，当下的他呼吸急促不说，鼻子也发起了热。

“宝贝，我好像……”

喻宁回头一看，睁大眼睛：“你流鼻血了。”

段时予笑着潦草抹擦，擦时顺便看一下手，红的血，还有点暖。

他上火了。

喻宁见他没擦干净，上手帮他擦了两下道：“不来了。”

“没事。”段时予上手脱喻宁的灰边黑内裤，“我开始了。”

说着，他缓缓曲起腿，嘴和喻宁的裤腿间平行。一见那堆肉，段时予什么也不管不顾了，就算此时此刻地球爆炸，他也必须先大饱口福。

喻宁抓紧段时予的头发，额头泛出细细密密的汗。也没几分钟，他的腿又软又抖，颤声道：“时予，停了。”

段时予一味的口，充耳不闻。

喻宁又一次经历超越他边界的事，迷离的眼睛含着泪，纤长细手冒出的汗沾湿了段时予的部分头发，也微微发着抖，修正干净的指甲灯光下泛起光泽。他舒服且哭腔地说：“不要了……”

段时予过于沉浸，压根没听见。

又过了片刻，喻宁抓段时予头发的手卸了力，舒服是舒服了，但就是没给段时予回应。

段时予不仅口累了，还自我怀疑，是不是口得不好，所以喻宁才没感觉。自卑一分钟，他又支棱起来了，并不信自己不行，于是更加卖力的口，都深入喉咙了。

喻宁吓一跳，终于给出了回应。段时予眯眯眼睛，站起身，吞咽了喻宁给予的汁液。

“段时予！”喻宁扇他一巴掌，“吐出来！”

可惜他打晚了，汁液已经全进段时予肚子里。

段时予舔舔嘴角，眼眸深邃道：“甜的老婆。”

喻宁忙穿好裤子，拽段时予来洗漱台，接杯水捏他的下巴灌他嘴里：“漱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不咳……”段时予嘴里的水或咳出来，或沿着下巴流淌。

喻宁似乎看见段时予的嘴里全是细菌，他眼红的又接一杯水，趁段时予缓和的工夫，又捏他下巴强行灌水。

段时予打走杯子。

玻璃杯子啪嚓一声破碎，水溅了一地，段时予的黑皮鞋上也起了水光。

段时予随意抹一下子嘴，也不顾下巴的疼，笑吟吟地哄道：“喻宁，一点也不脏。”

喻宁眼眶红，语气含怒道：“脏死了，以后不许亲我！”

“真不脏。”段时予无奈，“脏了不会吞的。”

喻宁不语，显然没听进去。

“时间很晚了，洗完澡早睡吧。”段时予拥着喻宁进浴室。

喻宁推开他道：“我洗完出来，你必须催吐干净，不然以后我不允许你碰我一下。”

说完，啪地摔上了门。

段时予舔舔嘴唇，催吐是不会催吐的，装模作样的催吐却可行。于是，他扣了扣嗓子眼，呕出声，以假乱真。

浴室内的喻宁听见呕吐声，放下心来了。他躺浴缸里，洗被段时予滋润过的地方时，像被烫了一般缩起手。

当静下心来时，酥麻感从那里传遍全身，鸡皮疙瘩也肉眼可见地起了。

为什么，好舒服呢？

我好像，更恶心了。

喻宁鼻子发酸，一边开心自己的变化，一边厌恶自己的变化。

但，开心更多。

他喜欢的。

泡了十分钟澡，喻宁站起身了。他打理完自己，开门出去时，只见段时予靠墙叼着烟。

“吐干净了？”喻宁问。

“嗯。”段时予将烟丢入机器垃圾桶。

“洗澡。”喻宁迈步踏出。

“也没什么的，一点也不脏。”

喻宁不听，摆弄花瓶的花。

段时予叹气，从下往上脱衣，开淋浴头冲洗身子，连门也不关。

喻宁望着飘出的水汽，高声道：“关门。”

“马上洗好了。”段时予应说。

喻宁无语。

段时予说的马上显然不是字面意思，五分钟后，他才穿着松垮的浴袍向床走来。喻宁已躺着刷起了手机工作群。段时予一连舔了三次唇，上床躺下时又舔第四次，洗澡反而口干舌燥了。

喻宁经□□一事，心也平静了，看段时予的眼神平平淡淡的。

“老婆，我口干。”段时予盯着喻宁的唇。

“喝水。”喻宁假装看不出段时予的心思。

“喝露水好吗？”

“今晚不行，我嫌恶心。”喻宁直言。

段时予含笑：“你自己的还嫌恶心？”

“是，你的嘴今晚也恶心。”

“我洗漱过了。”

“不行。”

“我再去洗几次，你准许我亲一亲。”

喻宁冷漠道：“你洗一百遍也没用。”

“随你。”段时予屈服。

“睡觉。”喻宁背对他。

室内的灯也在他的话落后关闭，只亮着床头柜的灯。

段时予目测他们隔的距离有快两米远，调侃道：“哟，今晚隔那么远睡？”

“是。”喻宁口是心非。

“确定吗？”

“确定。”

“行。”段时予观看喻宁的反应。

喻宁转头瞪他一眼。

段时予立马爬来他身后，抱住他道：“那我自己过来。”

喻宁冷哼一声。

“睡觉睡觉，明天再亲亲。”段时予闻他头发。

喻宁盯着柜上的茉莉花，有了困意才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