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祭品吗?”谢沉昀第一个跟了上去。
“祭品?”张禹也很快小步跑了上去,“林哥的意思是,门板上写着的字样是指献祭的祭品?”
“对。”林谌道,“其实这并不算难猜,不同的门对应的应该是不同的祭品,想要进去,那最好要带着祭品进入,祂会在收下所有祭品后,给我们打开通往祭坛的门。”
“所以你刚刚打开的是[不羡羊]的门。”谢沉昀了然,
“因为食人女是女性,所以对应的是[不羡羊],你和她一起进去后,食人女就会被献祭掉,可以一次性解决掉两个麻烦。”
“原来如此!!”张禹惊讶了一番,
“不过林哥,你刚刚是真的很冒险啊,要是慢一步都可能会被食人女伤到啊……”
“是啊。”林谌笑,“好险啊,差点就被吃掉了!”
“是吧!!下次还是要小心点啊!!”
“嗯嗯,谢谢关心哦~”
谢沉昀:“……”
你的表情哪里看得出来好险了?眼睛有问题去看眼科好吗??
说话间,林谌已经推开了第一扇[和骨烂]的门,抬步走了进去。
烛火的光映在斑驳的墙壁上,漫反射的光让屋内的场景变得清晰可见。
这是一间相当狭窄的房间,空气潮湿又闷,还散发着浓郁的木头腐朽的气息,让人很不舒服。
林谌的目光继续向前探去,很快,一个足足有一人高的神像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那是一座用木头雕刻而成的神像,用鲜艳的颜料在上面画着色彩艳丽的画。
粗糙的黑色痕迹绘制了一张硕大的孩子的脸,浓郁的红色画着鲜艳的腮红,那占据了面部的巨大的眼睛几乎胀满了大半面的“脸”,诡谲的笑容一直从嘴角咧到耳根。
乍一看,像是小孩拙劣的简笔画,但看久了却莫名瘆得慌。
林谌手中的鬼童忽然剧烈抽动了起来,此刻它终于感受到了极致的惊恐,甚至连疼痛都无法止住此此时的战栗。
“哐当。”
水果刀掉落的声音清脆的响起,林谌看向了脚边,那把原本卡在鬼童喉咙里的刀已经掉落在了地上,而他手中的鬼童却不知何时消失不见。
坐在他们三人面前的神像却莫名地改变了样貌,那怪异的笑容咧开地更明显了,甚至显现出几分餍足。
“这就……结束了?”
张禹像是小动物一样躲在林谌后面,小心翼翼地打量着眼前的神像。
“结束了。”林谌点头,“走吧,还剩下最后一扇门。”
“最后一扇门,我记得是[烧把火]。”谢沉昀跟在林谌的身后,
“按照林谌的说法,[烧把火]指的应该是男人和老人,我们也要找到男人和老人的祭品吧?”
“对,而且祭品外面就有现成的。”林谌推开了[和骨烂]的门,指向了门口,“诺,那边不是有很多的瓶瓶罐罐嘛,挑一个带走去最后的房间就行。没那么复杂的。”
“门口的罐子?我们怎么判断罐子里肯定是男人呢?”张禹问。
“从他们的口味来看,孩子和女人都归属于比较好吃的,或者比较珍贵的。”林谌说,
“所以老人和男人应该是这些罐子里最多的。”
“是吗……即便是这样,随便搬个罐子就进入屋内也太不安全了。”谢沉昀还是有些不放心。
“当然,保险起见,我们还是先在门口把罐子推入房间里,等会再查看罐子里的肉是否消失,如果消失了,我们就可以进去了。”
“这样确实可行!”张禹点头,“那我们现在就开干吧!”
敲定了方案后,三人就开始试图搬罐子……不得不说这个罐子是相当沉重的,况且里面足足有一人的血肉,加上罐子本身的重量也不轻,搬起来还是有些吃力的。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食人女和鬼童都已经解决了,众人的内心深处还是有一丝怪异的不安感。
毕竟刚才食人女闹出的动静实在是太大了,很难不被听见……
他们真的能平安地逃出去吗?
“肉已经消失了!”
张禹忍着恶心查看了一下,注意到那些肉消失不见后,他也总算是松了口气,回过头看向了林谌和谢沉昀,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吧?”
“嗯,走吧。”林谌步入了门内。
而跟在林谌身后的谢沉昀也很快跟了上去,他是一秒都不想在那间房屋里待着了。
只是在离开前,他还是忍不住向后看了一眼,那满地的狼藉的腐木,以及那些被推倒的肉罐散发着的臭味,无一不让人窒息。
可是,为什么……
明明身后早已空无一人,那种奇怪的窥视感又是从哪里来的?
身为影帝,谢沉昀对视线非常的敏感,一旦有目光集中在某一处太久,他都能轻易感受到。
不过……与其说那道目光是在注视着他,不如说是在注视着林谌。
林谌为什么会被人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