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冤枉,我这是抱柴火时,被木枝划伤的,师傅可作证,他亲眼目睹。”
胡圆将人揪出来后,他却大声喊叫冤枉,而德源也站出来给他作证道:“是的,的却如他所言。”
“报柴火所伤,那就是做饭的时候?”
秦争盯着人问道,语气淡漠却格外威严。
“是的,我就是做饭时被划伤的。”此人话一出口,沈幸便笑了起来。
“你还笑得出口,如果你连累沈府,我定让你不得好过。”
沈悦威胁着,却被胡圆一声呵斥:“安静,我家主子在问话,你胆敢插嘴。”
“我乃大庆未来太子妃,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敢斥责我。”沈悦暴怒不止,抽起沈从的剑挥舞着上去。
忽然一道寒光略过,沈悦手里的剑被打下,她的耳坠也碎裂落地。
“你若再敢给本王放肆,我不怕给太子一个缺胳膊少腿的新妇。”
沈悦害怕了,战战兢兢躲到沈从身后,见沈悦被欺负,沈从作势要闯过来了,又被胡圆一脚踹下去。
“再乱动,我宰了你。”面对明晃晃的刀剑,沈从顿时怂了下来。
安静下来,沈幸再次说道:“不管是晚饭还是午饭,距离此刻都过去了不止四五个时辰了,可是你的伤口却这般新,就像刚刚伤的,你作何解释?”
“我……”
见他神情开始慌乱,沈幸跟上去逼问道:“你的同伙们藏身何处,还不招来,免得一顿皮肉之苦。”
“你冤枉我,师傅,你要给我做主啊。”
他开始哭诉,爬向德源大师,德源也用自己主持的身份压着沈幸道:“老衲修行半载,就连先帝也召见过我,我怎会说谎。姑娘莫不是魔怔了,才在这清修之地满口胡话。”
沈幸察觉到面前这个老和尚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人,便走到秦争面前道:“大人,奴婢还想请您办一件事情。”
“你说。”
秦争点点头,示意她出言。
“还请大人从您的火头军那拿点肉来放在外面的围墙上。”
沈幸从院内出来时,特地观察了四周,这寺庙里面没有湖泊,而面前这些人来的急,想必贼人没有时间挖深坑,那小沙弥的尸体定被他们浅浅埋在什地方了。
秦争不明白她在打什么主意,但也同意了她的要求派人在院外的围墙上放了几条鲜肉。
寒冬时节,食物难寻,不一会院墙头上就集了好几只野狸子。
“大人,把肉撤走。”
秦争忽然明白沈幸是想用食物吸引野狸子过来,而这些个野物最嗜血腥,那个她嘴里被杀的小沙弥能被它们寻到。
屋外刺耳的呜咽声不断,一只两只三只越墙过来全都围在屋外。忽然一声刺耳的呼嚎,它们都朝着一个方向而去。
“你让人吸引这些邪物过来,玷污我这清修之地,该当何罪。”
德源方丈威严怒问,身后的武僧也扬起了木棍。
秦争将沈幸挡在身后,将士们也抽出了长剑。
“大师乃国寺主持,修为应该是常人所不能及的。佛门常说苍生皆平等,怎么到您嘴里,这些个小生命就是邪物了?”
沈幸倒也不怕,冷声质问,德源被堵的一愣,只憋出一句:“强词夺理。”
“大人,那些个狸子都围隔壁院内的一处树下。”
胡圆神情急匆匆赶来禀告。
“大师,带路吧,这小女子说的是真是假,一会就清楚了。”
秦争示意沈幸靠后,让德源大师带路。等他们一行人到时,只见有将士在树下挖掘。
忽然有人高喊:“有发现。”
此时混在人群里的贼人想偷溜,而沈幸一直在暗中观察,见人想跑,直接出声喊。
忽然院角有人出现,是沈夫人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