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在宫里和你父皇商讨了剿匪的事情,你父皇说你也有意跟我一起去,所以想问问你情况,却不想在这遇到你了。”
秦争说了原因,秦彻想起母后交代的命,让他一起跟着秦争到沧州去剿匪,再顺便接触一下长公主了的事情,便点了点头道:“皇叔既然来了,就在这承远候府歇歇脚,喝杯茶吧。”
秦争没有拒绝,径直下车跟着秦彻到了后院。看着秦彻轻车熟路的样子,秦争故意打趣道:“彻儿对承远候府倒是非常熟悉啊?哦,本王想起来了,你的两个太子妃皆出自这里。”
听出了嘲讽的意思,秦彻冷笑着回到:“之前看错了人,好在及时止损。”
“就怕太过自负,错失了良人!”
秦争含义不明的笑着,秦彻不明所以,正要询问何意时,前方传来了喧闹声。二人不约而同加快了脚步往前方而去。
谢婉莹被当中下了脸,正不依不饶的要惩治沈幸和田妈妈,田妈妈凭一己之力拦着人,谢婉莹却喊着其他贵女们,让她们唤自己的下人们去帮忙,这里身份最高贵的就是出自伯爵府的谢婉莹,所以听到她的命令,都不敢不上前帮忙来,只有一旁战战兢兢缩着身子的卫少保家的卫兰小姐拉着自家的丫鬟,不让她上前去。
卫兰的父亲是伯爵府候爷的的学生,幸得伯爵的提携才坐上了少保的位子。所以,她也一直跟在谢婉莹身份唯命是从。但是从小到大,谢婉莹仗着自己伯爵府嫡女的身份,没少欺辱卫兰。
又一次谢婉莹在宫里因为学不好制作香,被皇后责罚,她前来宫门前接她,下着大雨,谢婉莹却发脾气把她从马车上撵了下来。幸好跟后而来的沈幸让她坐上了她的马车,还将自己的披风借给了她。
所以在听到沈幸闹事纵马伤人后,她并不相信,趁夜还去现场看了。不过等她去时,现场已经被打扫了干净,只留下一地已经干枯的血迹,可是就在她准备离开时,在不远的巷口杂物中,她看见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趁人没看见捡拾后,竟发现是一块发着光的贝壳。自知凭自己的身份也没法把这个东西交给她,所以卫兰便一直留在身上。
“卫兰,你愣在那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谢婉莹开口喊着卫兰,卫兰嘴里答应着,脚步却没有移动分毫。田妈妈寡不敌众,被谢婉莹的人架起了手来,不能动弹。沈幸看着脸上挂着阴冷着笑容朝自己步步紧逼的谢婉莹,哼声一笑,在她扬起手来之际,在半空中截住了扇过来的巴掌,一个反手后清脆的巴掌声陡然响起,惊的人皆安静下来。
“你敢打我!”
谢婉莹被打踉跄退步,随后眼泪汪汪的捂着红肿的脸颊,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沈幸质问道。
“我为何不敢打你!”
沈幸寒着脸扫视了一圈人,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来帮谢婉莹。看着气场强大的人,卫兰突然感觉到似曾相识的气息。心里忽然咯噔一下,不自觉握紧了身边丫鬟的手喃喃自语道:“是她,她回来了。”
“你们在干什么?”
沈从在巴掌响起后,出现在院中,看着满院噤声不语的人,又看到谢婉莹红肿的脸颊,他直接质问着沈幸道:“你又要干什么?”
“我在设宴招待客人啊?你瞎吗?”
沈幸歪头一笑,说出的话却让人惊掉了下巴。
“沈大哥,你们堂堂候府怎么让一个卑贱的丫鬟这么放肆,翻了天。”
谢婉莹委屈的摇晃着沈从的手臂,要他为自己做主,沈悦看到沈幸这般无所顾忌,也高声质问道:“你这是干什么?谢小姐乃是伯爵候嫡女,你怎么敢打她。”
“沈悦,你凭着什么身份质问我?别忘了,我才是沈家嫡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