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去过,不知道。但是上官应该是有办法的,不然也不会主动将此事揽过来。”
杨柳也为难的摇了摇头说道。正无计可施之时,一阵风从未关严的窗户吹进来,烛火摇曳,室内顿时暗淡下来,此时沈幸敏锐的察觉到窗台处发出了莹莹地微光。
她疑惑的走过去,赫然发现刚刚被杨柳踏过的地方正发着光,她吹灭了烛火低头一看,竟满地的莹光。
原来他们是凭着这个来寻人的。”
杨柳此时也看出了门道来:“我跟着你的身影去过竹林,所以靴子上也染了这东西。”
“杨姨,你速速拿一双干净的鞋来,我刚刚听见门外有猫叫,您将猫捉来。”
杨柳看着沈幸一脸笃定的模样,心里知道她肯定想到了脱身的注意。便加快动作按照她的想法拿来了新的鞋子,也将在院子内觅食的猫捉了进来。
“杨姨,你赶快走,这里交给我。”杨柳听着沈幸的交代,带着她换下来的鞋离开了房间。
沈幸将猫抱起来,随后把抹在手上莹光石粉末涂在猫的身上,再把猫放入院子里。她刚做完这些,外面就传来了庆佑的声音。
“沈姑娘在此处吗?”
“回殿下,属下知道沈姑娘是贵客,便将她安排在这间宽敞的院子里。”
门被推开,沈幸假装一脸害怕的给庆佑行了一礼,随后装做一无所知的问道:“不知道殿下丢了什么东西,可找到了。”
“这贼精的很,暂时还没找到。”
庆佑打量着她,面容虽挂着微笑,可眼里已经生了寒意。
“你别害怕,这里有人保护你。来人,这屋子的烛火太少了,去将本宫的琉璃灯点上。”
她说着话,往后一挥手,随后有人进来灭了屋里的烛火。沈幸知道她在寻找什么,假装受宠若惊一般感谢这她。
“殿下,这里有荧光。”
独眼男,上官邀功一般指着满屋子的莹光喊道。
“沈姑娘,你可有什么解释?”庆佑眯着眼睛寒声询问,沈幸满眼的无辜,环顾四周道:“我也不知道这光怎么回事?”
“休要狡辩,在竹林外偷看的人就是你!”
上官说着就将人推着坐在椅子上,随后就去脱她的鞋子。
“你干什么?你这羞辱我,我回去后定要禀告家叔。”
沈幸装的一脸受辱的模样,梨花带雨的了哭了出来。
“怎么可能····”
上官查看了沈幸的鞋子,发现她的鞋底并没有沾染荧光。
“殿下,外面有情况。”
院子里有人禀告,庆佑出门查看,只见一只浑身泛着莹光的猫正在院子里吃着偷来的肉块。
“难道在竹林外闹出动静的是只猫?”
上官的的脸色忽然变得苍白,庆佑满脸怒气的盯着他呵斥道:“我看你另外一只眼也不想要了。”
“殿下赎罪,属下也不知道····”
上官正要解释,又有人上前禀告,并拿出了一封信交给了她。庆佑展开信看了后,立马怂下肩膀,往屋里走去。沈幸还在哭的伤心不已,看见上官进来,她连忙跪在庆佑面前哭诉道:“殿下,我乃女子,他竟然不顾男女有别脱了我的鞋子,这让我夫君知道,我该怎么办?”
“乖孩子快起来,本宫让上官给你赔罪。不过脱了鞋子而已,难道女子名节只在脚上,你那夫君要是因为此事责怪你,那你不要也罢,正好本宫府内的好男儿多的是,你再重新挑一个。”
说着,庆佑便让上官上前跪下,虽然不愿,可上官不敢违抗命令,只能俯身贴地向沈幸告罪。
哭红了眼的沈幸被庆佑送回了院子里,秦争见到她抽噎的模样,顿时怒火冲天要去讨个说法。沈幸拦住了他,二人又上演一番夫妻恩爱的戏码来。
等到夜深人静之时,秦争看着已经熟睡的沈幸,悄摸摸的出了房门,又往竹林处走去。
跟沈幸而来是假,发现端倪是真。这里到处充斥着硫磺的味道,虽然庆佑用温泉池做伪装,也掩盖不住刺鼻的味道。
这味道他熟悉,是火铳。父皇在世时,外邦曾上供过此物,父皇因其危险便将之送给了裕亲老王爷,也下令禁了它。他曾在王爷府看过,如今这东西又出现在这里,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