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有啥事？”

“晴天，咱们得回一趟梦成塔，我有些问题需要在那里找到答案。”

“很急吗？不着急的话要不然等个假期再去吧。”晴天想了想，又补充道，“北美的梦成塔可以用吗？正巧顺路。”

“恐怕不行，”厄玲摇了摇头，“这些问题恐怕只有母亲能够解答，北美的数据库毕竟有缺陷。”

“那个研究员不是已经不在了吗？你要怎么寻找答案？用玲镜吗？”

“是的，不过不是那个一代玲镜，是我研制成功的那一个，仅仅只能倒映这个世界，我的计算核心能力有限，需要01的巨大数据作为支持。”

“你要回去？”晴天的这个回去指的是回到那个已故的时代。

“仅仅只是回去问点问题，玲镜世界毕竟只是一面镜子，在里面的任何改变都无法影响现实。”

“原来是这样，那这不是徒劳吗？”

“它从诞生起就是一个解答问题的机器，而非弥补遗憾的后悔药，只是眼下有些问题正巧需要母亲来解释一下，我猜它们可能原本就是她留下的。”厄玲眨了眨眼，没有再多说什么。

“如果你的问题改变了镜子里的过去会怎样？会对现实产生类似蝴蝶效应一样的结果吗？”毕竟二人原先是以黯镜为基底穿越世界，在最高世界还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不会，只是这样做了以后玲镜内显示的世界便不再能够准确地与现实世界对映了。”

晴天大致能想到其中缘由，只是不明白她付出如此代价也要执着的问题究竟是何。不过厄玲行事风格一向如此，他也有些习惯了。

“所以说，很急吗？”

“我不确定，我想我们还算是有不少时间吧，怎么了？”

“让我把账单还完。”晴天实话实说。

“你······”厄玲不理解，为什么这家伙非要多此一举。

“人就是这种样子，底线这种东西只要打破一次就会打破无数次，我今天不会利用你去攫取金钱，以后也不会。”晴天的语气难得可见的深沉，这反倒让厄玲有些别扭。

“真是麻烦，你需要多久？”

“几个月吧。”他估计了一下，按照自己的工资，三四个月就能还清账单。

“没必要，我的工资你拿去吧，你知道的，这东西对我来说没有意义，这算作你这段时间在后世社会照顾我的补偿，这样可以接受吗？就像是我雇佣的保姆一样。”

“额······那这到底算是利用，还是算作劳动所得呢？”晴天歪着头，认真思考着这个提议。

有些纠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