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帝拓跋焘看着他开口说:“将军,身体恢复的可还好,被迫让你隐匿功绩,可曾埋怨过朕。”
谢弃尘顿了顿开口回答:“臣的身体已无大碍,无论是什么身份,陛下放心,臣必定为陛下肝脑涂地,为我大魏豁出性命。”
魏帝从桌子后面绕到谢弃臣面前看着他,脸色阴晴不定的说:“谢弃尘,之前那位花将军欺瞒身份,可是朕派去五凤谷调查的人回来说,花家确实有一个儿子,朕当时心中纳闷,最后负责调查的人呈上一份奏折,说你曾经派人到那里,为那位将军掩盖真相啊。”谢弃尘心中一惊,马上跪下慌乱的回答:“陛下恕罪,臣,当时看那花木兰英勇过人,只是可惜是一名女子,臣实在可惜人才,再加上和亲图她功劳不小,所以才出此下策,并非有意隐瞒,皇上。。。”
拓跋焘听到他的解释,打断了他的话,笑着说:“谢将军莫要慌张,花木兰为我大魏立下汗马功劳,忠义无双,朕怎么可能会对那样的女子治罪呢,这些年你为我大魏出生入死,可是却总推脱,不愿娶妻,就连赏赐你的府邸和土地,你也不回去看一眼。”谢弃尘跪在地上,低着头听拓跋焘说:“朕多次以为,是因为当年辛夷花之变,导致你埋怨皇室,直到那天,在你的那座假墓前,朕听到那位花将军对你的肺腑之言,这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
谢弃尘听到之后,一时半会儿哑口无言,他不知道木兰到底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位皇帝,半晌后只能说:“陛下赎罪,臣确实有所欺瞒,臣,,,请陛下责罚。”随后重重的叩首于大殿上,等待魏帝的发落。拓跋焘并没有恼怒,反而说:“将军与我征战多年,为我大魏披肝沥胆,朕可舍不得杀了如此忠臣良将,还望你莫要忘记诏书上面的内容。”
拓跋焘说完扭头回到桌子后面,坐到宝座之上。
谢弃尘听后心中松了一口气,一拜后说:“谢陛下恕罪,臣一定不会让陛下失望。”
拓跋焘接着说:“之前那柔然人盗取防城图之事,一定没有那么简单,朕早就听柔然那边的朱雀卫禀报,说柔然一直传着多伦意图有反心,但不知道是真是假,你速派人前去探查情况,如果情况属实立即迅速禀报。”
“是。”
拓跋焘看着这个陪自己出生入死多年的挚友,心中一动柔声说:“对了,说起来,那位女将军,现在人还在五凤谷,据我所知,她还未嫁人,希望这次你可以把握好机会,莫要将我大魏勇士拱手让与他人呐,好了退下吧。”
谢弃尘顿了一下,随后叩首:“臣,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