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们,看到群里导员发的消息了吗?”骆尔微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就连隔壁床的司徒婳都被牵连感受到了余震。
果不其然收到了夏筱筱的狂吼“骆尔微你大早上的拆家呢!”
“你先看群消息,看完你比我还夸张!”
“校运会要开始了?”周娩也看到了导员在群里发的参赛项目表以及报名表。
“怪不得消息都发完两个小时了都没人理他,军训就能看出来咱们班一个个弱不禁风的,哪里经受得住校运会这强风的摧残。”尤醒醒已经开始唉声叹气起来。
“最重要的是要求每个宿舍必须有两人或两人以上报名参加。”于知晓补刀。
“那个姐妹们,到了友情显现的关键时刻了,你们谁的体育好啊?”骆尔微弱弱的出声“其他的事都好说,主要是我的体育细胞确实是太差了,上去会给我们系丢人的。”
“我来!”于知晓攀着栏杆下了床“我原本就打算报的,之前高中1500米决赛出了点小意外才得了第二名,这次我还要报1500米长跑。”
尤醒醒嘴巴都能塞下一个拳头了“跑个50米我都费劲,真佩服你们这些能长跑的人,1500光是听到我都快要晕倒了!”
“还差一个,你们谁还可以?”于知晓接着问。
“婳婳你体育好吗?”夏筱筱主动提到了一直没有说话的司徒婳。
听到自己被Q到,其实报一个也没关系,谁料还没开口就被骆尔微抢先回答了“婳婳的腿之前骨折了才好没多久,不能做剧烈运动的!”
“真的吗?婳婳都没有听你说过,怪不得军训的时候教官总叫你去休息,我们都老‘羡慕’你了!”一激动就把实话说出来了,不过尤醒醒并没有感觉到
“原来是你的腿有问题,这样我就能理解了。”
一瞬间宿舍沉寂下来,骆尔微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司徒婳冲她笑笑表示自己并不在意。其实腿早就好了,是父亲与母亲放不下心所以特地联系了导员和教官说了自己出车祸这件事,希望能够尽量减轻自己军训的负担。导员人很和善在军训前就喊自己过去说量力而行,腿骨折还没养好坚持不住不要硬撑,刚好被路过的骆尔微听到了。
周娩适时开口,替宿舍分担了最后一个名额,也解了大家尴尬的气氛“我可以跳高,高中的时候参加过,撑个几轮应该没问题。”
“不愧是我们的一舍之长,爱你呦爱你呦!”骆尔微嘴巴都快咧到耳后了,双手比着爱心不停向对床下面椅子上坐的周娩发射。
金融系 1504男宿舍
“又到校运会了各位,打算参加个什么项目?导员可是说了,咱们班能动的没几个,想到去年的丢人盛况他一年都不好意思见人,所以今年说啥也得有个成绩,给班里争光!咱们宿舍作为系里都出名的‘爱运动’宿舍,他的意思是全上。”谢峥提着六个人的早餐从外面回来,迫不及待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舍友们。
“浔,你不用报。”
“嗯?”游浔不解“我哪来的特赦令?”
“你去年跑了个三千回去不就进医院了吗?你爸妈来差点把老叶办公室掀了,他今年哪还敢让你报。”
被谢峥一提,游浔想起了没进大学之前。
提起来还有些难受,自己突然醒来就是在医院里,对于发生了什么全都不记得了,爸妈还抱怨说他不听话一个人出去飙车被撞了。那一年正好是高三,但是自己的记忆还停留在高一和他们吵架说要换个地方读高中,关于中间的这一段完全空白。后来自己也问了医生,医生说恢复记忆这个事情也没办法治,只能靠病人自己慢慢回想,有的人三天两天也还有人一辈子也没能想起来。既然是这样游浔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也就是丢了一年多的记忆而已,又没什么影响。
由于腿部骨折、左手胳膊骨折,肋骨也短了两根,用老妈的话说就是没个好地方了,游浔几乎高三的大部分时间都在医院躺着,父亲请了很多家教来给他补课,好在高考的前一个月勉强能回学校抓紧学习了几天。
原本进大学之前身体就已经好了,跑个3000米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旧伤复发不过是因为比赛的前一天晚上打篮球时被对面的孙子阴了,膝盖直接撞到了边上的架子。
一天后 1306宿舍
“婳婳!”骆尔微一路风风火火从的楼下大厅跑上三楼闯进宿舍,门都没来得及关就往司徒婳床边跑。
“怎么了?”司徒婳从上铺爬起来一脸疑惑。
“我在楼下公告栏看见女生1500米报名人员名单里有你的名字!我还拍了照,你快看!”司徒婳接过手机把照片放大,1500米赛报名的女生不太多,司徒婳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还是跟在于知晓后面,班里除了两人就没有报这个项目的了。
“不可能吧,会不会是重名?我看看照片。”原本打算小憩一会的尤醒醒听到这个消息也清醒了。
司徒婳还给骆尔微手机,骆尔微往里面走了几步把手机又递给了尤醒醒。
“哪里会有这么巧的,司徒姓氏本来就很特别全系都找不出几个吧,还会重名吗?”骆尔微把打包好的饭往桌子上一放,本来饿的要命现在也没胃口了。
“应该不是重名。”司徒婳很肯定“你们看看我前面的人是谁,再看看后面的,名单上的司徒婳十有八九就是我没错了。”
尤醒醒听后也注意到了司徒婳说的两个人,跟下面站着的骆尔微说“前面是知晓,后面这个女生就是四班的那个......”
骆尔微指了指隔壁宿舍“说婳婳闲话的那个大嘴怪?”
尤醒醒点头。
“那看来是了,怎么会出这样的问题呢,婳婳你赶紧打电话给导员问问什么情况?看看还能不能取消了。”
司徒婳已经从上床下来,随手拉了个凳子坐在,不停的翻动着聊天记录寻找导员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