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可是睡了足足5个小时。医生说你是环境温度骤降加上极度恐惧晕倒的,下次别一个人去这些地方,如果我没回消息就直接打电话,不管我在做什么我一定会去救你。”
这句话在两年前少年同样说过“好。”这大概是属于游浔的安全感,而事实证明他确实也做到了。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
“对了,一直没机会问你,你的腿是因为什么原因骨折过?”
“我......”司徒婳沉默许久也没有后续。
“不方便说吗?”
“高中时和家里的关系不好,当时的一位朋友为了能让我开心点决定骑车带我出去玩,没想到......被我的父母发现了,在骑车追赶我们的过程中和前方拐角处突然出现的车撞到,等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医院病房里住着。”
“除了腿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游浔关切的询问。
“我除了腿被包的像个粽子,剩下的都是点轻伤。倒是那位朋友,听说他伤的很重,做完手术都没完全脱离生命危险。他父母连夜从他家乡赶过来照顾他,大概只在我们那的医院住了半个月情况有所好转就安排转院了。我很遗憾,直到他离开我都没能见他一面。”
“不好意思,提到令你不开心的事情了。”
司徒婳挥挥手“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现在回忆起来只觉有点遗憾罢了。倒是你,上次在面馆老板说上次见你坐着轮椅,你的腿是发生了什么?”
司徒婳反问起了游浔的腿伤,自己真的很想知道他当年究竟伤的有多重。
“我也差不多吧。高中时叛逆期,当时刚好有人送了我一架摩托车,我和家里吵架不听他们的话出门飙车出了意外。据说是从一个山坡上被车甩下去了,我妈说见我的时候浑身没一个好地方,如果不是脑袋上戴了头盔怕是脑浆都要被甩出去了。大半年的时间我都是躺在医院里,可把我闷坏了。所以我也和你一样,一刻也不想呆在医院。”
“现在恢复的好吗?”
“上房揭瓦都不是问题!”
两人都没注意这么聊着居然就聊到了将近三点,再聊下去怕是要通宵了。
“不早了,快去睡吧,要不明天该头痛了。”
“嗯。”司徒婳点点头。
游浔带着司徒婳来到一扇门前推开“你今晚就住这间,我就在你隔壁,最里面的拐角处就是洗漱间。我就不打扰你了,早点休息。”
“游浔你也是,早点休息。”
“嗯。”
等呀等~等呀等~
司徒婳趴在门上听着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好久,才穿上新买的睡衣踮着脚尖出了房门。一下午都在器材室和医院呆着,司徒婳早就受不了了,今晚不洗个澡是肯定睡不着。
过游浔门口的时候还看了一眼,确定里面没有声响,才接着往前走。
“咔嚓——”
“呀!!!” / “婳婳?”双方都没想到对方会打开洗漱间的门。
等等,我好像穿着......司徒婳双手抱胸一溜烟冲回了房间里。 ‘啪——’的一声被猛拍住的房门将游浔的思绪重新拉回现实。
“看来老板娘说的没错,她穿上确实...很漂亮!”刚才的一幕幕一直在脑子里闪过,游浔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好像有些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