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仪担心道:“夫人……唔。”
话未说完,就被突如其来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容仪被压在贵妃椅上怔怔地看着眼前闭着双眼的清容,内心不免有些疑惑,这是怎么了?
或许是一直没有回应,眼前人停下动作,睫毛微颤,缓缓睁开双眼,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
四目相对,谁都没有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清容感到有一丝窘迫,原来容仪一直都睁着眼看着她,正欲起身,却被人抱住了腰,一阵天旋地转——二人双双摔下了贵妃榻。
“啊——!”
门外听到动静的侍女们面面相觑,其中一名新来不久的侍女小心翼翼地问乌娅:“乌娅姑姑,我们要进去吗?”
乌娅摇了摇头道:“听声音像是夫人喊的,我们还是别进去的好,让主子一个人遭殃就好。”
“哦,是。”
侍女茫然地点了点头,心想乌娅姑姑这么做一定有道理。
乌娅心想:这会儿夫人应该发现了宗主是女子了吧。
在回瑞苑的路上,清容一直是心事重重的模样,走到半路时忽然停下,转头问乌娅:“这五年的事你知道多少?”
熟悉的一幕,好似之前发生过,也是问这五年。
乌娅老实回答,顺便为容仪推波助澜了一番,讲她这些年多么多么苦,一个人面对勾心斗角还要护着一个孩子,这些年下来不容易什么的。
清容是越听越愧疚,甚至问乌娅自己该怎么做才能补偿这五年。
乌娅见说得差不多了就止住了嘴,再说下去怕是要惹人烦了,连忙转了话头道:“宗主所愿不过是能与您共白首罢了。”
听到这话时清容表现的没有太多意外,她好像知道,也是,连外人都能看出来容仪对她用情至深,她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
屋内,容仪一脸歉意道:“抱歉,我忘了是在贵妃椅上,我……”
这一摔把清容心底的愧疚摔没了,她一脸幽怨的看着容仪,开口打断她的话:“起开。”
容仪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压在清容身上,连忙起身,一个没注意后脑撞上了贵妃椅,抱头闷哼一声:“啊。”
清容撑起身子坐在地板上,单手揉着摔伤的后腰,没好气道:“果然不能白日宣淫。”
容仪将清容扶起坐到床边,伸手替她揉了揉后腰,满怀歉意道:“我当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是在床上,摔疼了吧,我给你揉揉。”
清容瞪了容仪一眼也没说什么,毕竟是她挑起来的,有这样的结果也只能受着。
片刻后,清容感觉后腰也不是那么疼了,按下容仪在她腰间的手,道:“一连辛苦几天了,你再休息会儿吧,我没事了。”
经过这么一遭,容仪早就不困了,让她去睡还不一定睡得着,好不容易等到师尊开窍她怎么可能放过这次机会。
“我们继续。”
“继续什么?”
“刚才的事。”
“白日不可宣淫。”
容仪不服气道:“那你刚才。”
“遭报应了。”清容顿了一下,轻声道,“晚上吧。”
“不要。”
容仪拒绝的果断,行动的也是相当迅速,一只手揽住清容的细腰,另一只手钳制住清容的双手,将人禁锢在怀里后顺势压在身下,将双手高举过头顶,在腰间的手腾出捏住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
见清容一副淡然无所谓的模样,容仪笑着问道:“不害怕吗?”
清容被气笑了,不明所以道:“我怕什么?”
容仪松开清容的下颌,替她撩开脸上的头发,俯身在其唇上啄了一下,喃喃道:“不害怕就好。”
话落,门外突然传来林曳的声音:“宗主,四位堂主已经来齐了,现在在书房等您过去。”
容仪脸色一变,松开钳制住清容手腕的手,眷恋的环住清容的腰,将头埋进颈窝里,痛苦道:“为什么他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清容拍了拍容仪的背,轻声哄道:“去忙吧,正事要紧。”
容仪恋恋不舍地爬起身,低头在清容额头上落下轻柔的一吻,道:“事情今晚就能结束,今晚我们灵池相见,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
清容问道:“什么事?”
“你最在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