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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之中关于苏沐禾与顾云之比武之事已经传开,众人都在纷纷议论起苏沐禾一介女流淮将军为何还要留她在军营之中,况且武功还那么....
“出个剑还能把自己伤着,真不知道是杀自己还是杀对方的。”
“哗啦!”
一声,云禾端着盆子从帐篷走出。泼了口碎之人满脸。
“嘴巴那么臭,我帮你洗一下啊!”
士兵撸起袖子就准备找她武力一番,但看清她所在的帘帐之后捏紧了拳头不服气的说了一句,"后门狗,有本事自己在军队之中闯出一个军营。住在顾将军的帐篷之中丢不丢脸。"
云禾闻言,掀开帘帐,"来来来,你进来住,你以为本小姐喜欢啊!什么破营帐,你要想住来啊!"
士兵脸色铁青的离开。
云禾放下帘子,走进屋内将脸盆放下。
关于屋外的声音,苏沐禾也听到了大概。
“关于营帐的事情,我儿时也听父亲提起过。”苏沐禾回想道,“军营之中有一条规矩就是,要想有自己的军队和自己的营帐就必须在边境取的战功,只有这样才会被士兵心服口服的奉为将军。”
“那照你这么说,顾云之的这帐篷和军队是靠他自己在战场上得到的?”云禾问道,“可是他看着吊儿郎当的样子,也不像是会打仗的人。而且”
云禾指了指这满屋子雍容华贵,极具夸张的装饰问道:“这样的将军一看就不务正业,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士兵愿意追随与他。”
云禾凑近脑袋问道:“他的武功很好吗?”
苏沐禾不知。
她于顾云之以及十年未见,这十年可以发生很多事情。如今的他对于苏沐禾来说更像是一种熟悉但是又陌生的感觉。
正在谈话之时,顾云之拿着刚煮好的汤从外面走进。
他将碗放在桌子上,见两人之间气氛诡异双手叉腰眯起了眼睛,“你们两个在讨论什么,这么我一来便噤了声?”
见两人没回答,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刚进门时帘子外的水坑,又看了眼以及空了的洗脸盆。
他笑了笑坐在苏沐禾的身旁,“又是谁惹得这位大小姐不开心了?”
顾云之打量着云禾问道:“不过我看她也不像是小姐,这个嚣张跋扈的脾气可比京城的小姐厉害多了,是从哪里捡来的野丫头?”
云禾气的面色通红,“你才是野丫头!你全家都是野丫头!”
顾云之一听这话不乐意了,“苏沐禾也是我们家的,她也是野丫头?”
苏沐禾夹在二人中间,只觉得耳边有两只蚊子一般嗡嗡嗡的叫个不停。
顾云之见她恼羞成怒便开口问道:“那你说你谁那个府的小姐?”
云禾求助的看向苏沐禾,“苏沐禾你说!我是谁!说出来不吓死他!”
苏沐禾头疼的扶了扶眉,关于云禾的名字她还未想好,更何况是身世。不过依照她的性格断然是不会满意平常人家的身份。左思右想之后苏沐禾才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身份。既不会让顾云之产生疑心还能让云禾满意。
“她是京城谢家的孩子。”
顾云之:“可是那个谢家?”
苏沐禾点了点头,“虽然先帝时期谢家因进言顶撞现今太后被满门抄斩,但先帝念其谢家满门忠烈便留下了谢家庶出儿子的性命。将其贬为平民,她便是那位谢家遗孤之女。”
云禾虽不知前朝谢家之事,但她从顾云之的眼睛之中看到了敬重与惋惜。
“那我便是谢家之女吧。”
说完还满脸骄傲的双手抱在胸前。
顾云之扯了扯苏沐禾的衣袖小声问道:“她可是脑子有些问题?”
苏沐禾见她那样,叹了口气。
“些许问题。”
云禾突然凑近苏沐禾的跟前,“快说,我叫什么名字!必须是那种举世无双,一听便觉得我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样貌倾国倾城的那种名字。”
顾云之看着面前的云禾只觉得悲痛万分,曾经满门忠烈的谢家,才子辈出。如今只剩下了一位脑子有病之人。真的是悲痛啊!
顾云之将桌子上的骨头汤端给云禾,“好孩子,多喝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