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靠着罗齐生，由内而外地感觉到深深的疲惫。罗齐生拍了拍他的头，说：“先吃饭吧。”

“嗯。”叶明摩挲了一下罗齐生的背，侧头亲在他的颈侧。

“我来吧，你去休息。”

饭后，叶明像往常一样收拾桌子、打扫卫生，罗齐生走进厨房的时候却刚好看见他双手撑在洗碗池边垂着头一动不动，水龙头自顾自“哗哗”地放着水。

罗齐生拄着拐杖走到叶明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背：“叶明？怎么了？”叶明仿佛才回过神来一样慌乱地看了他一眼，连忙把水龙头关上。

叶明背过身抹了一把眼睛，罗齐生偏过身子想看看他到底怎么了，叶明看他凑过来，立刻转身把他抱住了。虽然叶明的动作很快，但罗齐生还是看到叶明通红的眼眶了，他安慰地拍着叶明并不算宽厚的背，心疼极了。

这两天的叶明总是很忙，白天起床和晚上睡觉都看不到人影。罗齐生并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但他想尽量不给叶明添麻烦，尽自己所能给他最大限度的支持。

叶明把头埋在他怀里闷闷地说：“我今天晚上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罗齐生笑了笑：“好。”

叶明本来想给家里再添一张床的，但房间实在太小了，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