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知道自己一杯倒，选了度数低的啤酒。

晚上吃饭的时候，叶明存了些小心思，往罗齐生的杯子里少量多次地掺了点白酒。在罗齐生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慢慢开始有了醉意。

罗齐生觉得自己身上发热，但房间里是凉的，他还算清醒的意识告诉他秋季不要乱脱衣服。

叶明看着罗齐生拉开衣服拉链的动作，垂了垂眼眸，用橙汁兑了清酒递到罗齐生面前：“哥，别喝酒了，喝点橙汁吧。”

“嗯……”罗齐生不疑有他，接过杯子仰头喝下。

叶明舔了舔唇，盯着罗齐生喝酒的动作，男人太瘦了，仰头吞咽的时候非常明显的喉结上下微动。

他的手也好看，白净修长的，原本长了些茧子，养了这五六年也软了不少，无论四季，他的手心一直很温暖，冬天的时候叶明很喜欢握他的手。

当然，他的手握住……的时候，也很喜欢。叶明的心脏跳得很快，他站起身从罗齐生对面挪到他旁边的座位上。

叶明侧头看他，杯子里的橙汁还剩很多，他双手捧着小口小口地喝。意识到叶明坐到了自己旁边，他转头看着叶明，嘴角一撇嗔怪道：“橙汁好苦，变质了吗？”

叶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眼睛却一直看着罗齐生的脸，想更靠近一点，但两个人的椅子距离太远。

于是两把椅子紧密地靠在一起了。

罗齐生疑惑地看向叶明，逐渐混沌的脑子里赌气地想为什么叶明不回答他，却见叶明握住了他拿杯子的手，把杯子凑到唇边抿了一口，声音沙哑：“是吗，我觉得是甜的。”

罗齐生迎上叶明仿佛要把他盯穿的眼神，靠过去凑近他，笑得天真：“那我也要喝。”

他的脸颊带着酒后的酡红，清澈晶亮的眼睛盛着醉意映出叶明的样子。

叶明看着他的眼睛，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仿佛被禁锢了身体一般动不了，任凭罗齐生靠近亲吻他的嘴唇。

……

叶明扶住罗齐生软倒往前的身体，从亲吻中抽离出来，才后知后觉地想起礼物还没送出去。

“哥，你坐会儿，我去拿礼物。”叶明轻声说。

酒精侵入罗齐生的大脑，他的精神不同往常的兴奋，他不舍地拉了拉叶明的手，又随叶明去了。

叶明拿了小盒，小心翼翼地在罗齐生面前打开，他的脸上泛起青年人求爱时的微红，嗫嚅着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