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明发现罗齐生打了耳洞。但是……

“怎么只打了一边？”叶明从背后抱住罗齐生，嘴唇不轻不重地扫过罗齐生左耳上刚打的耳洞，右手轻轻捏了捏他右耳的耳垂。

叶明凑在罗齐生耳边说话，呼出来的气让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身体，眼睛也跟着轻眨了几下。

叶明见罗齐生不说话，使坏地朝他耳孔里吹了口气，然后满意地看着他受惊地握住自己圈在他腰上的手。

“两边都打会痛。”罗齐生轻声说。

“嗯，”叶明抱着他的腰左右晃了晃，“那你也别打右边了，我去打右边，咱俩凑一对。”

“好。”罗齐生在叶明怀里转了个身，“我想喝橙汁。”

叶明去冰箱里拿了橙汁，倒在杯子里递给罗齐生，伸出双臂把罗齐生困在厨房操作台和自己之间，看着罗齐生小口小口地喝橙汁。

叶明突然露出一抹暧昧的微笑，他盯着罗齐生的眼睛放轻声音说道：“你还记不记得那年你生日的时候……”

橙汁里的果粒在罗齐生的舌尖打了个囫囵转，稍微一挤压就爆出了甜美的味道。罗齐生抬眸看了叶明一眼，记忆回溯，他想起了三十岁那天的晚上，兑了白酒的橙汁、纯白的方巾、双膝跪地向他求婚的爱人……

他们的第一次。

罗齐生的面颊飘上了一抹潮红，他有些不好意思直视叶明，闷闷地“嗯”了一声。

叶明轻笑，握住了罗齐生端橙汁的手，低头吻他。叶明吻得动情，靠近了抱紧罗齐生，拉着他的手把橙汁放在案台上，陶瓷杯接触台面发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