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钳制住,凌霄只觉一阵恶心,清澈的眼中透着鄙视,一脸厌恶。
怒喊着:“你是哪门子王爷关我何事?我需要什么又与你何干?现在拿开你的肮脏的手,不要碰到我,不要~!”
这憎恶神情,反胃的语气让他气急败坏。他阴笑道:“是吗,我一个王爷还入不了了你的眼。你是太抬举自己了不是。”
说话间,一手抓住她的头发拉到自己面前。一手去脱她的衣裳。她急火攻心挣扎,身子往后一仰。他双手抓住她衣裳,可巧她使命拽着,这来回拉扯之间,衣裳纽扣全都散开了。
她大惊失色,迅速用手抓着衣裳裹住胸前。他“嘿嘿”笑两声,在她身后抓住衣裳用力一扯,使她整个衣裳掉下来。
他赤红着双眼,全身每个细胞的在叫嚣着。把她禁锢在怀里,双手抚摸着她双肩肌肤,顺着往前伸......。
刹那间,羞辱夹杂着恐惧犹如毒剑刺穿她的心,浑身不停颤抖拼命挣扎,无助哭喊:“啊~!你下流的魔鬼不能碰我。拿开你肮脏的手,放开我~。”
他用手去蒙她的嘴,她顺嘴对他的手死命的咬了下去。
疼痛让他勃然大怒,把她转过来,狠狠地甩了她两耳光,把她扔到床上。
扯烂了她的衣裳,绑住她双手,抓起碎衣布塞进她嘴里。
强劲的耳光使得凌霄头昏眼花,喉中呜咽着。混乱中她脚拼尽全力乱踢着。不巧一脚,狠狠地踢中他的丹田,让他痛的翻到在床下。
他怒发冲冠,两拳打在了她腹部,剧烈的疼痛,让凌霄痛苦的弓曲着身子,口中鲜血染红了碎布。他立即抓住她的脚,扯下她的裙子。
他随即脱了衣衫,血红的眼中充满情欲,邪笑着坐在她双腿上。低头贪婪盯着她如玉的胴体,粗糙的双手抚摸上她的身躯。
顷刻间,屈辱切入灵魂深处。
她猛烈甩头呜咽着,身体爆发出一股潜在血液里灵力,甩出了嘴里的碎布。
“啊......。”
凄厉的叫声未落,她双手已挣脱了束缚,双腿一伸一缩间,尾椎长出九条毛茸茸雪白的尾巴。
突来的巨大力量让他翻倒下床。她往下一滚,顺手拿起旁边的匕首,起身朝着慕垣猴的咽喉,狠狠地摸了上去。
一切太快了,动作在分秒之间。就在慕垣猴,惊愕的看着那尾巴,来不及喊一声已毙命。
伴随着“哐啷”一声,匕首掉在地上。凌霄双手颤抖,手上那温热的血,鲜红的,粘稠的,顺着她的指尖缓缓落地,绽放出一朵朵暗红的花。
视线逐渐模糊,泪水不受控制滚滚而下。她想发出声音,喉头却好似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扼住。双腿发软已是支撑不住身体,膝盖一弯整个人软倒在地。
青石地上的血液冰凉冰凉,瞬间渗透她肌肤,仿佛凝固她周身血液,她环抱颤抖的身躯坐在地。看着面前的尸体,喃喃自语着:“杀人了我真的杀人了呀!怎么办?”
随着凌霄的喃喃自语,时间在恐惧中流逝,房间外面欢声笑语,拉回了她的思绪。
她慌张摸了摸自己的尾椎,什么都没有,她松了一口气。才刚像是看见了尾巴,定是眼花了。她瞧着自己一身血,惊恐的泪水根本止不往。
她茫然起身双手颤抖拿起桌上的茶,酒倒在自己身上。正抓起床单,手足无措的擦拭着时,忽闻得棠曦的声音:“姐姐么,别怕我是棠曦。”
后来才知,他与山娃见凌霄被甩入房间后。便找了一条麻绳,寻机会奔上三楼,进入凌霄房间楼上的那间房。遂在窗户捆绑好绳子。荡进了凌霄的房间。
闻声凌霄好似在黑暗中看见了光,惊恐消失了一大半。顺手用被单裹住自己哭泣道:“曦儿是你,真的是你!我杀人了!杀人了,怎么办?”
棠曦扫视一眼尸体,战战兢兢拿出自己的衣衫给她,转身道:“姐姐,穿上衣裳我们马上离开。”
凌霄边穿衣,边泣不成声:“曦主子,你是怎么来的?为何不早些来?”
凌霄才刚穿好衣裳,又看见山娃,惊道:“山娃,你也来了。”
山娃“嗯。”一声,牵着她来到窗户旁,拽着绳子道:“姐姐,顺着绳索往下滑,我马上下来。”
凌霄深深呼吸几口气,平定心绪,紧握绳索滑倒街面,半仰着头,看着棠曦与山娃一个个顺着绳索滑了下来。
此时街道上了无人迹。山娃道:“姐姐,你说我们要往哪里走?”
“我想回西京,偏这路又不会走。怎么才好?”
山娃道:“即这样,且随我走。我就是从西京一路逃荒过来的。”
三个少年,摸黑走在逃亡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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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你看外面,已到九邑城。那就是城里最大的消金窝了,名唤怡兰阁。”
桃子兴奋说话声,打断了躺在马车床上凌霄的思路。她哽咽了一声,想到之后山娃为护自己而死,泪水早已模糊了双眼。
自己那时也是十四岁,杀个人是那样的手忙脚乱,惶恐不安。如今再杀人应是得心应手,再不可能有一丝恐惧了吧。
她轻拭去眼里的泪水,慢慢坐起掀开车帘,扫了眼怡兰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