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时候负责花艺比赛的老师叫我们去教室里开个小会,哇,实训了一天又有事情干了,生活真是很充实呢。
老师做了一个简易的PPT,我看到了大家的作品都惨不忍睹的。
我对着大家的作品照拍了一张发给他,我说“这老师你应该认识吧,她给你带过课的。”
“有印象,她给我们班上了两节课之后就再没来过了,换了个老师替她上课。”
我说哈哈,他问我怎么样,校赛成绩出来了吗,是我预想的成绩吗?
我告诉他还没有,老师正在批评我们觉得作品做的没法看,关于成绩单她放到了家里也还没算。
但我有信心,我肯定是第一。没确定的事情我不想闹得人尽皆知,不然没法收场了将会很难看。
明天晚上要开展本学期花艺社第一次社团活动,我准备好了花材和花泥,但大家都还不熟悉,我笑着开了一个不算长的会议,简洁明了的告诉他们,今后来不了要记得跟我说一声。学习花艺有时候做不好要一直改,换水也很累,走的时候要把自己那片地方收拾干净。
我还解答了当时面试时一个小姑娘好奇的问题,她问别的面试官关于我的性取向。
我说“目前我喜欢男的,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下边有学妹在起哄说:“学姐给个机会。”
他在憋笑,我不敢看他。怕笑出声,我好不容易建立起的威仪就没了,虽然本来也没多少。
简单教了下大家怎么插花我就不再说了,我尊重别人不一样的创造力和想象力。但他插的实在太丑了也,我没忍住调侃了两句顺便告诉他正常的操作。
他听进去了一点但不多,此时他们班那两个我招进来的朋友终于姗姗来迟,我故作气愤的拍了拍他们,像是在打人。
偏心的种子也许在此刻就种下了,我打他的力道是要比打别人轻的。
晚上老师说要帮学妹们修改她们插的花,我下了晚自习也走不了了。他在一旁等着,时不时的看看手机,我们闲聊了很多,又聊起了她,我这时才知道。
她是一个身高一米七八的模特,她情感洁癖性格很洒脱。
他总是说对不起她,我说那你还真挺贱的。他让我多骂骂他,可那又能怎样。
她又不会再回来了,你在跟我装什么深情。
他过了一会儿说他饿了,我说那你就去吃饭啊,他开玩笑说“那你能请我吃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