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清越峰的余朝师兄是不是住在这啊。”
她轻舒一口气,小心地上前几步。
反正不是自己的脸,就当演了一段戏算了。
这段话倒是将门前的三人震住了。
“道友,是这样,我……我前几月外出游历时恰巧被余师兄救下,我心悦他。”
“三位道友能否告知我他如今有没有未婚妻之类的。”
温陶捏着衣摆缓缓低下头,脸颊上缀满了红晕,状似害羞的问道。
这话一出,四人的视线一下子便转移到她身上,三人也堪堪才注意到季凌秋身旁的温陶。
慕鸣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一旁的沈越却是眼冒精光,同宋端午倒是挤兑起来。
“师妹,那你来的正好,我们余师兄前几月刚刚解除了婚约。”
“不过,余师兄很喜欢他那个未婚妻,你大概没机会哦。”沈越撇嘴,耸了耸肩,恰作无奈的样子。
“可惜咯。”
他一脸看热闹的表情,眼神戏虐。一旁的宋端午却像是看不下去,一个胳膊肘向沈越拐了过去。
闻言,温陶眼睫轻垂,只是抿着唇静默,就三人看来,她便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看样子她没记错,余朝就是没成亲,不过依沈越方才的话,余朝难不成是单相思?
可这样,余朝绝不会让那件玉佩居于其他人手中,怎么会有魔气依附。
要么是余朝只是在装样子,连那些信也是。要么,那玉佩就只有余朝未婚妻碰过。
“原是这样,那……那余师兄是如何取消婚约的,是不得已还是为求大道。”
温陶死死咬住唇,满脸失落的看向沈越。
她眼底中透露出些许希冀,像是将沈越的话看做是一根救命稻草般想要紧紧抓住。
季凌秋在一旁看着,还以为她出的什么好主意呢,上次秘境外便用的是这个借口,这次还用。
呵,这次演的倒是比上次真。
少年别开脸,无声的翻了个白眼,又着手将丝丝缕缕的无尽水悄无声息的埋进三人脑海中吸取记忆。
快了。
“我师妹相思心切,让三位道友见笑了。”就当他宽宏大量,给温陶搭把戏。
沈越听着倒也能理解,毕竟这姑娘看着确实挺伤心的。不过,他怎么觉得这话中的“切”字吐词有些重呢。
“这位道友还是放弃吧,我们余师兄刚刚被心上人拒了,还没准备放弃。”沈越笑嘻嘻的说着,心想也算说个明白,让这位道友断了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