郦国使臣互相对视一眼,最后一位年约二十岁,面色黝黑的使臣站了出来:“既然皇后娘娘愿意赐教,在下就不客气了。”他说着,抱拳行了一礼,握剑,气势汹汹地向安昭走去。
安昭吩咐人为她寻来一柄剑。
场上的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众人纷纷围观的场面让谢闻心中越发担忧。他紧握双拳,目光紧锁在安昭身上。
安昭神色从容,她看着对手,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脚步轻盈地迎了上去,剑尖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两人瞬间交手在一起,剑光闪烁,身影翻飞。安昭的剑法犹如游龙,灵活多变,让对手应接不暇。而她的对手也并非泛泛之辈,剑法狠辣,招招都是致命的攻击。
场上的比试愈发激烈,安昭的剑法越来越快,仿佛一片剑雨,让人眼花缭乱。他咬紧牙关,全力以赴,试图找到安昭的破绽。然而,安昭的剑法如同水银泻地,无孔不入,让他无机可乘。
随着时间的推移,场上的比试愈发激烈。安昭的剑法越来越凌厉,剑光闪烁,让人眼花缭乱。而她的对手,早已被逼得节节败退,身上布满了伤痕,汗水湿透了衣背。
终于,在一记惊天动地的碰撞之后,安昭的剑成功地架住了对手的兵器。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为安昭的精湛剑术喝彩。安昭眼神坚定地看着对手,轻轻一笑:“使臣,承让了。”
对手一脸敬佩地收回了剑,向安昭行了一礼:“皇后娘娘剑法高超,让我大开眼界。”
“使臣过誉了,本宫不过一女子,东芜剑法在本宫之上的大有人在。”
这是在告诉所有人东芜善战的儿郎多的是。
使臣大笑了几声,“皇后娘娘果然聪慧。”
场上的气氛瞬间轻松起来,众人又纷纷鼓掌欢呼。安昭微笑着看向自己的父亲,目光中充满了自豪,安将军则是宠溺地笑了笑。
谢闻也看向安昭露出了笑容,他好像看到了从前在战场上恣意洒脱的安昭。
而姜未则松了一口气,还好,平安无事。
安昭笑着举起酒杯,向使者提议:“今日欢聚一堂,不如我们共饮此杯,共庆两国友好建交。”
使者无奈,只好举杯与安昭碰杯。安昭眼疾手快,趁机将酒洒在地上,悄无声息地传递了一个信息:她并非好欺负的。在场众人纷纷效仿,将酒洒在地上,以此表示对安昭的尊敬。
姜未偷偷看向安昭,这位皇后娘娘似乎与她知道的不太一样啊。
安昭的目光突然落向姜未身上,姜未还未收回目光,两人的视线交汇在一起。
姜未朝安昭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安昭也饮一杯酒算是回礼。
刚饮完酒安昭酒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适,“陛下,臣妾身子不适先退下了。”
“皇后多注意身子。”
安昭刚起身没走几步就因支撑不住昏倒了,在场所有人都猛地站起身。
“皇后娘娘!”
“阿昭!”
谢闻最先反应过来将人抱起往寝宫去,姜未一行人紧跟在身后。
太医赶来为安昭看诊,却查不出病因。谢闻发了一大通脾气,太后看着谢闻直皱眉头。不是说不喜欢安昭吗?如今这般模样哪里是不喜欢的模样?
“陛下息怒,许皇后娘娘只是最近感染了风寒,经刚刚比试失了精力才昏倒。”话是这么说的,但姜未在猜是不是因为安昭违背剧情的原因所以才会陷入昏迷。
太医忙在一旁附和,谢闻看着太医心烦便让他退下了。
“陛下,皇后这边有人照看,放着使臣不管怕是让人说我们不懂规矩。”
太后发话谢闻也只得先去应付使臣,应付完使臣回来安昭还有醒来的迹象。
谢闻屏去众人独自照看安昭,姜未临走前不放心地看了看安昭。
四下无人谢闻才能表露出自己的那份关心,他坐在安昭床边,眼神中满是关切。
他为安昭整理散乱的头发,轻声安慰:“阿昭,快快醒来吧。”
昏迷中的安昭仿佛感知到了什么,睫毛微微颤动,泪水悄然滑落。
她又梦到了将军府血流成河的场景,猛的安昭睁开了双眸,从床榻上坐起身来。
谢闻见安昭醒来很是惊喜,以至于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掌开始变得透明。
可当安昭看向他时他又立刻将那份关切隐藏起来,恢复了往日的冷淡。
他的手也随之恢复正常。
“皇后醒来,可否觉得还有哪里不适?”谢闻淡淡地问道。
安昭强忍住心中的恐惧,摇头道:“谢陛下关心,臣妾已经无碍。”
“皇后既已无碍朕也便先行离开了。”
谢闻走后姜未就来了安昭宫中,她将自己的猜测告诉了安昭,但安昭好似早就知道了,一点也不意外。
“违背剧情就要受到惩罚,我认了,只要能救叶家便好。”
“不,我们不认命。一定会有一个万全之策的,阿昭,你相信我。”姜未紧紧抓住安昭的手,安昭虚弱地笑了笑。
“阿昭,我是为你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