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局开始变得不同。当乾放弃计算转而用身体感受气流时，他看见越前起跳时膝盖多弯曲了2度，切原挥拍前左手会无意识收紧。海堂的回旋蛇球第一次擦过切原耳际，少年却大笑着用反向切削回敬，网球在网前急坠时，越前早已等候在阴影里。

"那个姿势..."乾的镜片突然闪光，在越前跃起的瞬间嘶声大喊："是B字抽击！"但飞来的却是带着螺旋气流的吊高球，切原在中场凌空劈杀，网球在底线炸开深色印记。海堂扑救时手肘擦出血痕，乾看着滚动的网球，突然明白了什么。

"他们...在进化。"伴田教练的折扇停在空中。切原的恶魔化不再失控，反而与越前的动态视力形成完美配合。当越前打出外旋发球时，切原会提前封锁网前死角；当切原红眼暴走时，越前总能出现在补位的最佳位置。

赛末点来临时的场景注定要刻进所有人记忆。海堂打出职业生涯最完美的龙卷风蛇球，黄绿色光芒几乎撕裂空气。切原和越前同时跃起，两柄球拍在阳光下交叠成十字，网球化作燃烧的流星，将乾的球拍直接击穿。

"Game won by立海大，6-3！"裁判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乾跪倒在地，看着拍线间卡着的网球突然笑出声，那上面缠绕着红白两色旋转痕迹——是切原的超级旋转和越前的二重发力共同作用的产物。

"下次..."海堂伸手拉起他时，乾的声音混着喘息，"我会做出能预测进化的程序。"对面球场上，越前正把帽子扣在切原头上遮挡阳光。

其实并不是这样，是赤也赢了后一直在巴啦啦，龙马嫌他吵，用脑子盖在他头上，试图一起盖上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