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众席爆发出惊呼。千石把玩着幸运石的手突然攥紧,晶体棱角刺痛掌心。场边冰桶里的矿泉水表面泛起涟漪——亚久津的球拍正插在铁网墙上颤动,金属丝发出嗡鸣。
"用球拍当暗器?"柳弯腰捡起滚到场边的网球,数据本在脑内飞速翻页,"这种概率只有0.3%。"
亚久津跨过护栏直接跳回场地,运动鞋在塑胶地面擦出刺耳声响。他瞥见场边教练席上山吹正选们攥紧的拳头,伴田爷爷的草帽檐在颤抖。真烦,这些家伙的表情比输球还让人火大。
第七局开始,太阳高高悬挂正上方头顶。柳的月亮截击在干燥空气中划出银弧,亚久津俯冲救球时膝盖擦出三道血痕。
柳意识到亚久津可能比赛前受伤了,看来传言是真的啊,山吹中学的亚久津是混混头子,被伴田教练抓到把柄才留在网球部的,没想到这种离谱谣言居然是真的,柳有些意外的看向观众席上的伴田教练。
"破发了!立海大5-4!"
赛末点的高压球带着气爆声砸向底线,亚久津的球拍在最后一厘米触到球面。网球旋转着撞上球网,在胶带上滚了半圈,最终落回自己半场。
亚久津仰头灌下整瓶运动饮料,铝罐在掌心捏成扭曲的金属块。他转身时正撞上千石欲言又止的眼神,对方手里的幸运石在太阳中泛着幽绿。
"少用那种眼神看我,"亚久津把湿透的毛巾甩在肩上,银发滴落的水珠划过脖颈伤痕,"明年...明年绝对宰了他们。"
场边记分牌定格在6-4,被阳光照射反光的电子数字像某种未完成的誓言。
“阿仁明年也要继续打完球吗?可是明年我们就要进入高等部了,干脆大家一起直升好了,把伴田老爷子也一起带去好了,大家又能一起打完球实在是太luck了!”幸运哥千石又觉得幸福了,虽然最后得到亚久津的一声哼,但这不就是同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