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南伐:“嗯,老板已经知道注意了。”她又转而看了眼单识章的脸色,较比之前是好了点儿。“好些了吗识章?”
单识章:“甘蔗和豆沙包都挺好吃的,管饱。”
季南伐被她逗笑了,拍拍单识章的肩膀说:“以后甘蔗也给你备一份哈哈。”
单识文:“阁主,那能找到骗子的位置吗?”
季南伐打开对话空间,将定位给单家两姐妹看了眼。
单识章点点头说:“人多眼杂也好,方便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抓人。”
“对,召集苏花阮他们,顺便将官服换下来,我们装作去集市采买的百姓,出其不意地冲进去。”
“是!”
集合后,他们装作在附近寻人,向周围四邻打听到了骗子的每日出行时间。幸运的是今日所抓之人此时恰好在家。
由季南伐与苏花阮各带一队悄悄围堵了骗子的前后院,由郝晴峰敲门扮作上门卖书画的小贩,准备让其放松警惕,敞开大门。
郝晴峰:“请问有人在家吗?”他敲了好几声,才有人骂骂咧咧地从屋内出来。“谁啊!打扰老子的好梦小心我揍你!”
一打开门,话音还未落,季南伐他们便一拥而上,将人死死地按在地上。
“诶诶?你们谁啊!”
季南伐亮出反骗司的令牌在骗子眼前晃了晃道:“反骗司办案!不要反抗!”
“我......我也没干啥啊!”
郝晴峰死死地按住骗子的臂膀,膝部抵着他的后背说:“刚刚不还说要揍我吗?”
骗子:“没没没,我闹着玩的。”
郝晴峰:“等你进了反骗司,看你还能不能有心思玩儿!走!”
骗子被抓到了审讯室,夹板子一戴即刻便老实了。
彭海庆:“姓名?”
“毕嘉眀。”
彭海庆:“从什么途径知道卖豆沙包的老板她家孩子学的是笛子?”
毕嘉眀:“教笛子的先生是我之前的邻居,我总能听到笛子的声音。”
彭海庆:“现在承认你在骗人吗?”
毕嘉眀:“承认承认!官爷,但我这也没骗到钱,能不能争取宽大处理一下啊?”
彭海庆:“为什么骗人?你没有钱用?”
毕嘉眀搓了搓手:“钱肯定是越多越好,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了。今后不会再犯了。”
彭海庆:“哼!那就先蹲两天大牢,等通知吧。”将审问册摔在桌子上,快速地结束了对毕嘉眀的审问。
此次的审问极其顺利,毕嘉眀并没有怎么抗拒,反而为了减少刑罚主动认罪。
彭海庆走出审讯室,喝了口茶润润嗓子道:“像这种明知故犯的其实更应该重罚,他以为要是查不到他头上,那他就赚了。这分明是在挑衅!你们看到他刚刚嬉皮笑脸的样子了吗?”
季南伐点点头。
彭海庆:“若不重罚,别人还以为这牢里是游玩胜地呢。回头我定然要跟司主提一嘴,不然这一天,没完没了。”说完转身带着气儿走的,明明以前是个很阳光的小伙子,如今被磋磨得脸蜡黄,一看见骗子就恨得牙痒痒。反骗司要是再不下狠手,谁能经得起折腾呢?
结束飞宣阁的事务后,季南伐看到厨房的地上堆放了好几捆甘蔗。安久缘正在一旁咔咔地磨刀,额头上冒了点儿汗,看着是已经忙活了半天。
“师弟,这都是......给我的?”厨房的地方不大,几乎无处落脚。
安久缘少有的没抬头看归来的季南伐道:“倒不是让师姐短时间内全部吃完。我先用蜂蜜腌上,免得它们坏了。我怕我某一天忘了弄,师姐你再忙得忘了吃饭。师姐你一定记得每天带上一罐再去沿街宣讲。”
季南伐看到一旁的罐中已经备好了切完的并且泡好的甘蔗,用干净筷子夹了一块儿喂到了安久缘嘴边。
安久缘:“啊?”他有点儿意外,师姐为什么要突然地喂自己。
“啊——张嘴。忙了这么长时间,自己一块儿都没想着吃吧?尝尝,还挺清甜的。”季南伐一手拿筷子夹着甘蔗,一手接着要滴落的蜂蜜,与安久缘离得很近。
安久缘吃了一块儿,脸红了半晌。
“你脸怎么红了?”
“热的。”
“谢谢,辛苦了。”季南伐以为安久缘是砍甘蔗累的,心里是感激的。她还特意去打湿毛巾,要给安久缘擦擦汗。就轻轻那么一碰,安久缘就觉得自己应该是快热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