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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喘息声在黑夜里显得尤为明显。
重砚架起江亦白的双腿圈在自己的腰间,热切的吻从对方的嘴角直落到天鹅颈,一路向下。
不知不觉两人来到床榻处,沿途掉落了一地江亦白的衣裳和鞋袜。
落地窗外的月光流淌在江亦白每寸光滑细腻的肌肤,勾勒出完美的曲线,引得重砚欲罢不能。
他紧紧拥着江亦白,高大的身躯覆在她的身上向白色床榻倒去。
看着躺在身下的脸颊泛红着的人,重砚情难自禁地滚动喉结,两年未见的思念之情早已无法压抑。
他的眼里尽是疯狂,就平日里冷冽的声音也变得妩媚多情起来。
“姐姐...”
忽地。
躺在床铺上的江亦白夺过重砚脖颈上的那条黑色飘带,用力向下一拽。
顺着这道力气重砚的脸被迫直直贴上对方。
很快他被撬开齿关,一条带着酒味的香舌滑进他的口腔肆意放肆。
唇齿间交融的水声在夜晚里愈发明显。
“嗯...姐姐...轻点!”
随着深吻结束,江亦白的红唇离开,被拉出一条透明湿润的津液。
带着醉意的目光渐渐向下,落在重砚锁骨处。
视线锁定在锁骨上的那颗小红痣,江亦白先是伸出食指指腹轻轻摸了下,嘴里还嘀咕着:“真好看!”
说完,还不轻不重地啃了一口。
顿时重砚全身紧绷,蹙着眉头:“嗯...姐姐别...”
“什么?”
听到重砚的声音,江亦白抬起醉意朦胧的双眼向他望去。
手里捏着的飘带也下意识紧了紧。
重砚的脸贴的更近。
对方的喘息声重重地打在他的鼻尖,惹得他的脸延至耳廓都变得通红:“江亦白,你你再不停下来,我就...”
“就什么?”
被反问的重砚气呼呼地瞪大着双眸,“就不会放过你了。”
“好啊...”
“那就...别放过。”
轻声回答后,两人互换了位置。
变成重砚在下。
江亦白低下头,红唇缓缓贴上重砚的嘴角。
...
此刻窗外的月色朦朦,一股奇异的幽香蔓延至房间的每处角落。
酒店的后院是郁郁葱葱的树木和草地,透过窗户能看到屋内的墙壁上光影斑驳。
船只在河面上随着夜风飘荡。
摇摇晃晃,不知去往何方。
随着水面的流动,船身不断向远方飘去。
留下一连串的波纹。
连绵不断。
最后终于停靠岸边。
...
次日清晨,窗外天色大亮。
在梦境的余味中重砚缓缓睁开眼,半梦半醒间他下意识搂了搂怀里的人,无意识地喃喃道:“姐姐...”
这声音惊动了江亦白,对方睁开双眼察觉到身边有人,吓得立刻将人一觉踹下床。
“嗯哼!”
尾椎处传来痛意倏地惊醒重砚。
他震惊地盯着床上用被子挡住身子的人:“江亦白,你干嘛踹我?”
江亦白直愣愣盯着面前身上满是红色抓痕的人,惊恐道:“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重砚鼻息间冷哼:“看清楚你现在是在哪里?”
瞧着床上坐着的江亦白环视四周:“我...”
重砚没好气地帮她回答:“这是我提前订好休息的房。”
“那我怎么会在这?”
重砚哀怨的目光注视着江亦白:“还不是你,昨晚你喝醉了就强吻我!”
“你不会躲开吗?”
“呵,躲开?”重砚歪着头气呼呼地:“江亦白你觉得就凭你的力气,我能躲的开吗?”
“还是说...你不会不记得昨晚的事吧?”
“我...要不你还是先起来吧?”
重砚迈开头:“你刚刚弄疼我了,起不来!”
坐在床上的人一手捂着身子,另只手臂抬起往地上的重砚伸出,“呐!我拉你!赶紧起来!”
见状,重砚露出个狡黠的笑容,伸出胳膊将人给拽下来。
重砚紧紧把江亦白抱在怀里,两人不着寸缕的上半身中间隔着一条被子。
随着突袭,重砚用声音勾着,“姐姐...”
正当他要亲下去时,被扔在沙发上的包包传来响动,接着是一串急促的来电铃声。
江亦白:“我去接个电话。”
被打断暧昧氛围的重砚闷闷不乐松开手,望着对方直径起身往沙发走去。
接完电话。
江亦白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穿着,往重砚的方向侧过头说道:“我这会有事得先走。”
听到这话重砚顾不得其他立刻起身走到她跟前,紧张道:“你要去哪?”
穿戴整齐后江亦白转过身面朝重砚,“急事!”
“不行!你不能走!”
“为什么?”
“江亦白,你还有没有心?!昨晚你强迫我,现在就想一走了之?怎么?你想做个渣女?!”
重砚紧抿着嘴,气的脸都鼓起来。
“我是真的有事,你能不能听听话?”
“渣女!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你走了我怎么办?江亦白你别忘了,昨天可是我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