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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脆弱的人。我远不如你强大。”
闫旭赖在赵构怀里的时候,还在哼哼唧唧。
他的易感期就在这几天,好像也是第一次他主动告诉赵构,说的时候低头攥着衣角,紧张得像个主动鼓起勇气找老师问问题的学生。赵构冷笑了一声,偏头看他,沉默着。
闫旭也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事。但是他忍不了了,他太想和赵构亲近了,太想太想。
“我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们结婚了,把我当室友呢。”赵构的目光冰冷,语气嘲讽。
“老婆……”闫旭小声唤他,轻轻在他面前蹲下来,拉对方的衣角,“我只是怕影响你工……”
赵构抬起他的头,眉头一挑:“上次沈甜还问我你是不是不行,现在看起来,没有如他所愿。”
甜腻的奶油信息素味道一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闫旭迷糊地回答:“你不要听他乱说,他想我们离婚。”
“为什么?”赵构点开操控台,把房门关上,语气还是平平静静,拽了闫旭一把,后者被惯性一带,直直倒向床上。
“他想和你结婚。”
“谁想和我结婚?”
这人也是好笑,信息素都这么浓了,换别人早饿狼扑食,这人反而像喝醉了一样说胡话,要不是握着的掌心冒汗,浑身滚烫,只怕是自己也会怀疑这是个破烂的局。
他倒宁愿这是个局。
“不要沈甜好不好,我也想和你结婚。”
“把衣服脱了。”
闫旭乖乖脱掉外套,在手摸到衬衫扣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可是我们要先结婚。”
闫旭固执地认为两人的关系没有到那一步,赵构以前对他的过去没有任何兴趣,现在有点不一样了。伴侣看起来像是在守身如玉才是最大的问题。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是否尽到家庭中其中一份责任,他需要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
“结,你和我睡了我们就结。”
赵构拂开闫旭的手,干脆地解开纽扣。
“老婆,我要疯了。”
“怎么就要疯了?”赵构喜欢逗他,明明就是巨型犬嘛,委屈的时候会耷着耳朵呜呜呜的猛犬。
“我现在分不清,这个……”他抓着赵构的手往胸前放,“跳得太快了。我好像太喜欢你了,快死了。”
“易感期是这样的。”
“不是……”闫旭别过脸去,“易感期只是,把我平时压抑的东西调出来了。”
“委屈上了?”
赵构勾住他的下巴,浅浅尝了一口。
嗯……奶油蛋糕的味道,甜的。
“哼……”闫旭闷哼一声,“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