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一天,温元也喝了不少酒,被车里暖气烘得脑袋昏沉沉,还没到家他就睡了过去。
车子慢慢停下,副驾驶的人依旧没醒来,焦谨严眸色深深盯了他一样儿,然后推开车门,绕到副驾驶。
他弯腰给温元解开了安全带,胳膊穿过温元的后背和腿弯,轻松把人抱出来。
被冷风这么一吹温元打了一个哆嗦清醒了。
他半睁着双眼,往焦谨严怀里缩了缩,嘴里含糊不清嘟囔着,“怎么回家了?”
过年这几天他们一家三口都住在老宅那边,他以为今晚也回老宅。
焦谨严把他往上抱了一下,回答他的是加快往屋子里走的脚步。
温元被屋子里明亮的吊灯晃得更清醒了,他挣扎着要从焦谨严怀里跳下来。
温元:“我自己走。”
他一个大男人,还是习惯不了被人抱来抱去。
他从焦谨严怀里往下跳,刚落地,被焦谨严从身后抱住腰,提着往楼上走。
温元觉得他莫名其妙,“你什么毛病啊,我都说了我自己走,你不嫌累啊。”
焦谨严:“嗯,不嫌累。”
几步到了二楼,推开卧室的洗手间,温元被他推了进去。
被焦谨严扒干净了扔到花洒下冲水,温元差点呛水。
他抹了一把脸,“你干嘛……”
焦谨严给他搓洗的动作说不上温柔,带着一股急切。
温元被他搓得生气了,就要推开他,就看到他被打湿的衣服下掩饰不住的轮廓。
温元哼笑,“我说你怎么这么着急呢。”
他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配合焦谨严搓洗了一番,就去拉扯焦谨严的衣服,却被焦谨严挡住。
温元:“干嘛,湿衣服穿在身上多难受,嘿嘿,过来让老公给你……”
他在焦谨严眼前蹲下,嘴巴还没碰到,被焦谨严拉了起来。
焦谨严三下五除二把他用浴袍包裹住,然后推出了洗手间。
站在外面,已经惹了一身火的人,看着紧闭的浴室门,一脸懵逼。
什么情况啊?
他脑袋有点晕,懒得去想原因了,把头发擦了个半干就扑到了床上,很快睡了过去。
没睡多大会儿,焦谨严把他喊醒,问他要吃东西吗。
温元被喊醒起床气都上来了,嘟囔了两句“不吃”,然后把脑袋用被子蒙了起来。
他就听焦谨严说:“不吃可能会坚持不住。”
温元心想我都要睡觉了还吃什么,“不吃!”
他烦躁得想把人踹下床。
他腿也蹬出去了,下一刻脚踝被什么东西圈住,温热柔软的东西顺着他的小腿往上爬。
温元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
扯开被子,看到焦谨严身后张牙舞爪的触手,正贪婪地往自己身上爬过来。
温元下意识要把脚收回来,“你干嘛……”
对上焦谨严的视线,他才发现对方沉重如墨的双眼。
心里一个咯噔。
温元有点害怕这样的焦谨严,“你,你怎么了。”
回答他的是朝着他涌上来的十八根触手。
或许是知道焦谨严不会伤害自己,温元也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胸口被焦谨严胸腔挤压得快上不来气时,温元颤抖着呼吸,听焦谨严说:“宝贝,以后不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
温元本来就没想再去,可自己决定和被人管束是不一样的。
逆反心理莫名其妙涌上来,他嘴硬说:“我还不能出去喝酒了?你别找我麻烦。”
焦谨严用力,温元嗓子里的声音更破碎了几分,脑海里面像是被撞出来了满天星星,好一会儿他都没睁开眼。
温元:“你……”
焦谨严咬住他的耳垂,再次说:“别去那种地方了好不好?你想喝酒我陪你,我不想让的那些人骚扰你。”
焦谨严:“在知道你跟维克去的是A市最火的gay吧时,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温元闷哼一声,想把身上的触手扯下去,却连手腕都被触手捆住。
焦谨严:“你说你是直男的,你不能去那种地方,知道吗宝贝?”
快感冲击着温元的理智,偏偏焦谨严在旁边像个阴湿男鬼一样咬耳朵,他觉得自己快没感觉了。
他推攘着焦谨严的胸口,伸手想自己解决掉,还没碰到,这只手腕也被扯住。
焦谨严握着他的腰,把他翻过身面朝下。
温元手腕脚腕和腰都被触手缠住,悬空吊在床上三十公分处。
理智支离破碎。
脑袋里面炸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
这样那样。
温元第一次知道自己竟然能挑战这么高难度的姿势。
不知道第几次,他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是昏了过去。
中间有一次清醒过来时,他被“吊在”落地窗前。
吓得他惊叫,意识到家里还有佣人,又用力憋住。
焦谨严从背后握着他的腰,“放心,家里除了我们两个没人。”
温元用力咬着嘴唇。
好累啊。
感觉手脚都使不上一点力气,尤其是承受的地方,发热发麻,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