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的葬礼过后,霍格沃茨城堡笼罩在夏日的寂静中。在九又四分之三车站,蒸汽机车喷吐着白色雾气,维斯塔站在斑驳的砖墙前,告别赫敏、罗恩和因未成年还需要回德思礼家延续爱的魔法的哈利后,带着克利切和小天狼星的怀表幻影移形回到了布莱克老宅。
暮色中的格里莫广场12号显得比往常更加阴森。维斯塔推开斑驳的黑色大门时,墙上的老式煤气灯自动亮起,在墙纸上投下摇曳的阴影。克利切跟在她身后,骨节突出的手指不安地绞着身上新换的茶巾。
"小主人要小心台阶,"家养小精灵嘶哑地说,"克利切还没来得及打扫......"
“克利切,这一年你都在霍格沃兹帮我看着德拉科,没什么时间会老宅,不必感到愧疚。”维斯塔安抚克利切,“现在我们去打开挂毯后面的密室,拿到魂器,完成父亲最后的愿望吧。”
挂毯在昏暗光线中泛着陈旧的光泽。维斯塔的指尖抚过上面的烫金字母,另一只手紧握着银质挂坠盒。克利切站在她身后,大耳朵不安地抖动着。
她按照雷古勒斯说的方法,用魔杖在掌心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滴在挂毯上布莱克家族纹章处,却只是顺着织物滑落,没有引发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她皱眉看向小天狼星的幽灵。
"需要两个人的血。”雷古勒斯从挂坠盒里飘出来,靠近挂毯,"你恢复了小天狼星的名字,现在密室需要你们的血来共同开启。"
小天狼星吹了个口哨:"早说了别把我名字弄回这破布上。"
"布莱克家的密室需要布莱克家的血脉,"维斯塔甩了甩手上的血珠,"这逻辑有什么问题?"
"雷吉总爱把事情搞复杂。"小天狼星伸手想拍弟弟肩膀,半透明的手臂穿了过去,"不过,尼可·勒梅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别担心。"
就在这时,一只银色牝鹿穿透墙壁而来。斯内普低沉的声音从守护神口中传出:"黑魔王知道雷古勒斯偷走挂坠盒的事了。我们在去格里莫12号的路上。快撤退。"
维斯塔的瞳孔骤然收缩,迅速将挂坠盒塞进长袍内袋。她召唤出自己的守护神:"告诉塞德里克,我被食死徒包围了,去找凤凰社支援。"
“克利切,我们走。”维斯塔抓着克利切的手,打算幻影移形,但克利切消失了,她却仍然留在原地。看来食死徒已经来了,他们布下了反幻影移形咒,她走不了了。
“小主人,克利切带不走你。”克利切折返回来,惊恐地抓住维斯塔的袍角。
"克利切,你听我说,你带小天狼星走!"维斯塔把怀表塞给返回的克利切,"去尼可·勒梅那里!"
"克利切不能丢下小主人——"
“听着,克利切,完成我父亲的遗愿需要小天狼星恢复肉身,所以你要按照我说的做。网盘,我们都想完成父亲的遗愿,对吗。而且,凤凰社的人会来救我的,西弗勒斯也会想办法保护我的,我不会有事的,你先走,来不及了。”
克利切含泪点头,随着一记爆响,克利切带着小天狼星消失了。
爆响过后,贝拉特里克斯的狂笑从楼梯井传来
"啊,雷古勒斯的小杂种。"她歪着头打量维斯塔,"黑魔王想和你谈谈你父亲的事。"
斯内普沉默地站在阴影里,黑袍无风自动:"把斯莱特林的挂坠盒交出来,布莱克小姐。黑魔王只想要回属于他的东西。"
维斯塔背靠挂毯站着,魔杖稳稳指向两人:“我不明白你们在说什么?什么挂坠盒我不清楚。”
贝拉尖笑起来:“哦,亲爱的,别装了,全霍格沃兹都见过你带着一个挂坠盒,而且西弗勒斯也向主人证明了这一点,难不成尊敬的斯内普教授还会骗人吗?”
“原来你说的是我父亲给我的挂坠盒,但那是父亲做的复制品,是他留给我的遗物,和黑魔王并无关系。”
“别狡辩了,把那个挂坠盒交出来,我可以看在雷古勒斯的面子上留你一命。”
“你不配提我父亲的名字。你没看到嘛,挂毯上已经没你的名字了,你根本就不配做布莱克家的人。”
“你把我从挂毯上销掉了!你这个杂种!”贝拉气疯了,她拿出魔杖指向维斯塔,但斯内普挡掉了她的魔杖。
“黑魔王要活的,别把事情又办砸了。”斯内普上前一步,他挥动魔杖,银色绳索从杖尖射出,将维斯塔牢牢困住。
贝拉粗暴地拽着维斯塔的长发将她拖下楼,斯内普跟在后面,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维斯塔能看懂他眼睛里的愧疚。
维斯塔被带入了一个阴森荒凉的大厅,石厅的穹顶高得令人眩晕,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蛇蜕的腥气。一条大蛇盘踞在高背椅扶手上,鳞片与石椅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维斯塔的视线顺着椅背向上攀爬,最终落在那张比死人还要苍白的脸上——两道狭长的鼻孔,一双闪着红光的眼睛。
"西弗勒斯,"伏地魔的声音像毒蛇在耳膜上爬行,"对待得意门生,何必如此...粗鲁?"他细长的手指轻轻一摆,贝拉特里克斯立刻扑上前来,指甲深深掐进维斯塔的手臂。
"主人仁慈!"贝拉的声音因亢奋而颤抖,她粗暴地扯开绳索时,在维斯塔手腕留下道道血痕,"这杂种根本不配——"
"够了。"伏地魔的轻声细语让贝拉立刻噤若寒蝉,"你们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