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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梅林与君迷人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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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念卿发觉,身后一种莫名的盯视,窘迫的轻咳了一声。

侧身见师兄们正用一种特别的目光望着他们。

看看看、盯盯盯!

凉风袭过一阵。

君吾见梅念卿面上窘色问道:“没事吧,着凉了吗?”

梅念卿的脸刷啦的一红。

该死!这个时候红脸干嘛啊!

君吾见他不应话,便伸手朝他额头一抚,:“不热?脸怎么又红了?”

呃……可能爱红吧……

梅念卿想现在要是有个洞就好了。

师弟们却疯狂想:“这绝对是师兄被太子殿下的举动感动到了。”

随后国师们于太微殿中作法,君吾却突觉体内神魂不稳,梅念卿查觉。

扶住他道:“太子殿下你没事吧?”

君吾施法稳住灵脉道:“不知为何自从上来后,我体内便一丝相冲之气。”

梅念卿似有疑虑道:“我们去找我叔伯看看吧,莫非……”

莫非是因为之前在地脉被水刺中,而埋下的东西,他没敢往下说去。

君吾见他面色暗沉,手抚在他肩安慰道:“其实也没事,忍忍就好了。”

举行完香祭后,与国师们告别后,君吾便回了天庭。

深夜,梅念卿将自己准备好的食盒悄悄拿出来,摆在一张精美的画像下。

他的寝殿内居然供着一张君吾极美的画像。

天庭。

君吾正是烦闷,在仙殿内来回渡步,突然窗口飘来青花一朵,君吾拿手中一看,那花便变成了一封请贴,上面写的是“瑶池设宴,迎仙友大驾,雨帝。”

去还是不去,装作没看见,君吾心中思量着。

想来想去他还是去了,雨帝在瑶池旁设了一个小会所,歌舞升平。君吾没想到神仙居然也能这样玩乐,他硬着头皮往里面走去。掀帘钻进殿门,里面香云流雾,一些神仙喝的半醉半醒。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艳楼暗处,一名小神官笑容满面对暗处之神道:“雨帝大人,他来了。”

暗处之神脸露喜色,勾唇一笑:“退下吧。”

“是。”

紧跟着里面安静了一阵,后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大家好啊,玩的还开心吗?”

一些喝成猪头的神仙尖叫:“开心!开心!哈哈哈!”

有病吗?君吾想,来这么个地方。

那清脆声音之人并未露面,又道:“我今日准备了更刺激的东西,给大家尝尝看。”

那些睡死的人瞬间像是灌了鸡血,瞪出大大的眼珠子。仿佛那刺激的东西很了不得,君吾也立于人后注视着。

那人终于露面了,一袭青竹华服,正是雨帝,他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锦盒,扣人心弦般的一点一点往开来打。

盒子打开,只见里面装着一种的璀璨颜色,如星星般闪烁。

这种颜色!君吾想起来了,当时他与梅念卿在地坑时就见过一次,而且他还被这东西伤了手。

他的手隐隐有些发痛,虽然当时并没有破口,却还是有些疼的。

见迟迟没有人要那个盒子,雨帝便将那锦盒又盖好道:“今日怎么这是?没玩尽兴,一个个的,连这个宝贝都不想要了?”

不是大家不想要,是因为雨帝手中的这个东西,正好偏偏就是地祭宝,千金难换,而且这个东西要自己选一个命定人,之后这人是恶是善,都不由他了,这种拿捏不住的仙宝,真是不敢要。

还是没有人敢要这玩意儿,雨帝觉得无趣,他打量着所有参加的神官,最将目光停到了君吾身上。

雨帝举起手中的锦盒道:“这个东西,我放出来,让它自己选,怎么样啊,是不是很有趣,哈哈!”

很有病!

下一秒,他还真将盒子打开。

里面的星光似乎很快感应到了什么东西,立即朝感应处飞了过去。

众仙神目送它,看它会飞到谁身边。

所有人目瞪口呆,那东西它……它飞到了一位新神官那里。

“恭喜!”雨帝大呼。

遭了!君吾知道这东西危险,却为时以晚。

那星光围着君吾转了几圈,便消失了。

事情大功告成,众神唏嘘不已那位小神又跑向暗外道:“雨帝,欲念已种,日后此神便为您所用。”

暗处轻笑道:“嗯,退下吧。”

身体马上感到不适,君吾立刻便回到自己金殿内,瞬间觉得浑身躁动,身体里像是有一千万只蚂蚁在爬动,他快速寻迹了些古记载。

才得知他这是中了一种名为桃花运的欲念。

他该怎么办?

梅念卿正合上眼,见太子画像一抹金光浮现。

梅念卿起身,光脚下榻:“太子殿下,唔……”

君吾已经神志不清,情欲翻滚。

梅念卿一惊回吻着。

脑中却清稀知道,这人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在亲我。

殿下在亲我。

君吾觉得自己太失礼了,居然因为欲念,对梅念卿动了这种心思。

君吾体内仅剩一丝清醒,道:“我中了桃花运。”

“什么?桃花运?你中了桃花运”

桃花运,梅念卿自然知道的,这是一种巨毒名叫乌龙,靠吸食人体的精魂存活。他想不到的是,太子殿下为何会招引来这种东西,但现在看来,经顾不上先知道是何原因。他想为殿下解毒,同时他早就心慕殿下了,只是殿下还不知道他的心思。

梅念卿回吻的温柔,面前之人是他的爱人。

君吾回应着这份温柔,身体已经本能的无法克制了,他俯身压上,君吾随手一挥,二人便到了太微殿,梅林小屋中。

窗外明月正圆。房舍暖和。

慢一点,梅香袭扰,瓣瓣梅花洒人春泥,再等一场来年云雨,希望木枝如松,盛满白雪。

过了很久。

别走。

不走,不会走。

白月光洒向梅花林。

殿下……夜微……

屋外的梅花开的很美,静谧的夜中有飘风起芳香。

吱吱嘎嘎声,终归于尹静,白月中一丝紫气,已不明静,夜色朦胧。

梅林很静。

他一遍一遍耳边低语,像是安慰自己的爱人:“对不起…………梅静民…………

“夜微……夜微……”

半个时尘后。

君吾毒已清,晕睡了过去。

梅念卿抚摸君吾的发丝道:“当作是梦,忘了吧,殿下。”

太子殿下,我爱你啊。

夜微,我爱你。

突然不知从哪儿跳出一团紫烟笑嘻嘻:“哈哈哈!”

“谁?”

梅念卿仔细看清了这个东西,似一团雾又似云,没有长脸,但是在这东西说话的时候,脑中马上就会有它面目的画面,很恐怖的东西。

紫烟飞到君吾脖子处道:“我由他欲念所生。”

梅念卿却无法将这个东西和太子殿下联系到一起。

殿下怎么会……

待他思想时,这东西竟然张开大口,朝君吾颈脖子上就是一口。

“看吧,哈哈,看清楚了吗,我由他欲念所化,别人杀不死他更杀不死我。”

梅念卿一阵阵头皮发麻,却看着那脖颈上的狰狞伤口,转眼间又恢复原状,发中如万蚁穿行,惊悚的令他直哆嗦。

紧接着又一个甜美的声音:“啊,放开我,呜……放我出去……吾兄……”

梅念卿盯紧雾团,声音正是从它雾体里发出来的。

突然听见咀嚼的声音,那雾团咂咂嘴巴,怪好的,解释道:“忘了介绍,刚才不知道你们在干嘛,好像有股清流之气与我同融,不过是很讨厌的哭哭啼啼的家伙!咀嚼声听见了吧,就是让我吃了,但是我最不想吃这个东西的,我最喜欢吃的,是恶心的东西哈哈!”

梅念卿双眉皱起,难道是刚才与太子殿下相处时,灌入了我的清流之气。

梅念卿想也不容再想,这个东西应该尽快处置才好。梅念卿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雾团却懒声懒气:“唉,不管了,我要去睡一会儿,等吾父醒来,我好好给他解释。”

说完便如风般钻入了君吾的脖子处。

梅念卿将君吾带到了一名居士屋下,这个居士是他的师伯,只因未入仙道法,如今已一头白发苍苍,花甲之身。

到了屋前明,梅念卿结一个手诀,念一段咒语,那居士便敞开房门。

梅念卿进去,朝白衣打坐的居士跪下行完礼却没起来。

居士见他不起道:“侄儿这是何故啊,快起来。”

梅念卿突然哽咽道:“师伯,您能帮我看看一个人吗?”

见这美侄儿暴哭,居士跳下床,哎哟!

居士扶他起来问:“怎么啦,谁欺负你了,告诉师伯,我给他扎针,疼他。”

梅念卿摸掉眼泪,道:“不是我有事师伯,是您帮我看看太子殿下,他在外面,花树下,还在昏迷之中。”

居士抚摸胡须笑道:“太子殿下不是羽化登仙了吗,怎么还跟你混在一块。哦,你说他昏迷,他受伤了啊,快去看看。”

君吾被安置屋中,居士检查完他身子后,突道:“静民,你跟他……”

梅念卿立刻跪下,又是泪流不止道:“师伯,我知铸下大错,太子殿下没事吧。”

居士流浪十多年,这种事情早见怪不怪。

居士摇摇晃晃,道:“你二人纯阳之身已破,太子殿下身体容纳了邪气,他自身本可压制,可又中了桃花运。身子里的那东西借你们分神之际,彻底射于你体内中诞生了。”

梅念卿迫切道:“师伯,如何替殿下解这桃花运?”

居士正色道:“能解,不过解运要把自己平生所有的运气全部散尽,你可愿意?”

梅念卿豪不犹豫道:“只要能救太子殿下,任何方法,我都愿意一试!”

居士拍拍他的肩膀道:“傻不傻,想好了。”

也许很傻吧。

居士又说一句俏皮话:“你可想好了,散尽桃花运,你以后可娶不到老婆哦。咳咳,其次,别人对你很难生出情谊,爱怜,除非待你很重要之人。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情谊,爱意,都不复存在。还愿意吗?”

梅念卿朝君吾那抹苍白的容颜扫过道:“我愿意,也想好了,等会请您把我与他那片刻的记忆,抹掉吧。”

梅念卿合眼准备散运。双眼紧闭中有一滴泪从眼角滑到发中。

我的太子殿下,以后你要多关心我一下。

太子殿下,我只有你了。

散完桃花运后,居士叹息摇摇头,叫他起来。

梅念卿也不想太麻烦师伯,毕竟给神换桃花运,已是有违天规。梅念卿起身温柔道:“我想带他回太微山,等他伤好了,我就离开。”

居士心中游荡:不消说这侄儿就是个情种,不过嘛,啧啧啧,爱男人也不是不行,看着也好看。

君吾睁开眼睛,发现身处于一片虚空之中,周围很静,就他自己。

他朝虚空中走去,忽尔闻到一股香气,他跟香过去。

走到尽头,香味消殆。

他茫然片刻,这是哪里他并不知道。

突然!

遍地散发一股浓浓血腥味,嘶叫、哭泣声、如置身地狱。他渐渐从茫然中醒神,这哪里是地狱,这不就是自己的国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见城池后的一座大山,山石崩裂、裂痕中火浆翻滚!

城下百姓,连连残叫,城中乱的一团糟。

那火焰喷涌出来,迫不及待将整座城全部埋盖。

君吾想冲过去救那些人,他想大喊,让他们快逃。可是他却喊不出来一个字,挪不动一步。他想难道是梦?

灾难过后,遍地横尸,整座城被烧的只剩下一片黑糊糊的焦土。

突然他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

果真是梦。

可……这……怎么会做这种可怕的梦?

君吾睁眼,因为他刚才噩梦中挣扎,脖子上冒起了不少水珠。

是梦,还好,是梦。

缓和了下,君吾便起身,梅念卿正好推开房门。

见他下地了,喜道:“太子殿下,你醒了,还有没有不舒服?”

经他提醒君吾揉揉头,除了有些晕沉,都还好。道:“无碍。”

这几天他做了好些梦,还梦见……梦见与梅……缠绵一夜。

这怎么可能呢?

皆是两位男子。

确实想的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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