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仙草糖水,指点完林清延、林清行两位学生的课业,谢瑜和林安照着原计划,到南面山坡上采摘红辣椒。
环在山脚处的两亩坡地,是同村里人租的,一年租金300文钱,全种了南方特产的小米辣。
别瞧着多,甜笋瓦罐菜少不得这一味辣,等瓦罐菜坊正式开工,这些辣椒也用不了多久的,明年还得多种几亩。
两人背着大竹篓子,手上戴着棉布手袜,沿着坡地,一列一列的,边往前走,边绕着辣椒树采摘红色的辣椒果子。
林安摘辣椒手速很快,还能分心去看谢瑜,可看着看着,就把谢瑜看丢了,他立马停下手,偏头看向谢瑜负责的那一列辣椒树,寻找谢瑜的身影。
结果,谢瑜不知何时绕到了另一侧去,林安看完一整列齐腰高的辣椒树,都没见到心里惦记的那人。
谢瑜站在林安身体左侧,瞧着林安茫然搜寻他身影的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安郎,是在找我吗?”
谢瑜摘掉棉布手袜,伸手勾了一下林安的腰带,将人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把。
林安身体踉跄一下才站稳,免得撞进谢瑜怀里去。
低头,瞧见腰带上骨节分明的长指,林安咽了咽口水,颤声提醒:“阿瑜,辣椒还没采摘完……”
谢瑜伸出左手食指,压住林安开合的唇瓣:“嘘~”
“没采完待会儿再继续就是了。”
趁着林安闪神之际,谢瑜收回压住林安唇瓣的手,拎起林安身后的深口竹篓子,扔到辣椒地里,同时,也顺手扔了他自己身上那个竹篓子。
就这么勾着林安的腰带,将人往山腰上带去。
山腰那儿有一棵巨大的柚子树,结出的柚子很酸,村里人很少采摘这棵树的柚子,是以,到了秋天,大柚子树上依旧悬挂着黄橙橙的大柚子,瞧着很是诱人。
柚子树旁有两块被风雨侵蚀得平整的巨大石头,谢瑜勾着林安的腰带一路往上走,最终停在斜斜卧倒的大石头前。
谢瑜手上抬,抵在林安胸口前,手臂慢慢用劲,将人往石面上压去,在林安后背即将贴合石壁之际,谢瑜右手灵活的搁在林安脑后。
林安双手不安的抵在石壁上,呼吸陡然急促起来,沉冷的声音里透着颤抖着哑意。
茶色眸子定定看着面前的人,睫毛不安抖动:“阿瑜,你要做什么……”
谢瑜倾身下压,左手继续托着林安的后脑勺,抵在胸膛的右手顺着衣襟寸寸下滑,绕着衣带移到林安腰后,握着林安的劲瘦腰身。
“安郎还是那么香。”
谢瑜将脑袋埋进林安颈窝里,重重地吸了一口气,而后沿着衣襟贴合脖颈的缝隙,将下颌枕在林安胸膛上。
睁开眼,便见到林安严丝合缝的衣襟口。
啧!
谢瑜温和的眸子里罕见的浮现一抹烦躁。
下一瞬,语调柔软:“安郎,把衣襟扯开一些,我想亲一亲。”
林安本想开口拒绝,但回想起上午谢瑜说过的话,登时把拒绝给咽了下去。
他动了动手,刚想照着谢瑜说的,把衣襟扯开。
谢瑜突然打断:“停,我自己来。”
感受着脑袋后边和腰上的手,林安茶色眸子流露出一丝疑惑。
谢瑜对上林安疑惑的眼,顿时站直身子,朝前倾去,唇瓣贴着林安的眼皮,珍惜的亲了亲。
“安郎可看好了。”
说完,谢瑜微微下蹲,低头,张嘴咬住林安一侧的衣襟,往外边拽去,再回过来咬住另一侧的衣襟,往另一边扯去。
才两下,严丝合缝的衣襟就被扯开了一道口子,露出内里雪白细腻的肌肤。
谢瑜将脑袋埋进去,轻嗅着那股青草浅香气息。
似是担心林安胸前的风光被外人瞧见,谢瑜嗅了一会儿,便再次用嘴,将散开的咬住,扯回原位。
偷了香,下一步便是窃玉。
谢瑜站直身体,温柔的含上了林安微红的唇瓣,细细碾磨蹭吮。
在山野开阔之地,随时都会有人上来乘凉或者打草、捡树枝。
林安一想到他与谢瑜如此这般,会被人在暗处津津有味的窥视着。
登时紧张得红了眼,脊椎骨生出的酥麻感愈发剧烈。
给谢瑜亲了一刻钟,他便偏开脑袋,眸中霜雪消融,涨满羞意,压抑着喘息道:“阿瑜,回去再亲,我要受不住了……”
说完,难耐的并拢了双腿。
视线小心翼翼的扫视着四周。
谢瑜温声哄着,面颊蹭着林安的面颊:“安郎,不要忍着,容易憋坏身体。婚书盖了印、签了字,虽然还没举办婚宴,但我们已经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夫了。”
忍什么忍,趁着年轻,早些享受才是,等老了想折腾也折腾不起劲儿,无甚意思。
而他现在身体都恢复正常了,每天早晨都会显现,安郎身体底子比他好,往往会支棱好久才缓和下来。
长时间当和尚,吃素不吃荤,强壮如林安,时不时就会当着他的面窜鼻血。
都说一滴精三滴血,他帮林安多来几回,也就不会窜鼻血了。
林安不是第一回儿听谢瑜的歪理邪说,但没有意外,每一回都愿意配合。
罢了,由着阿瑜吧,先前阿瑜也是纵容他的,如今阿瑜开了窍,想要,他也没理由拒绝。
林安难耐的喘息了一声:“阿瑜……轻、轻些……我还疼着……”
谢瑜眼尾弯弯:“哪里疼着?”
林安喉结飞速滚动:“阿瑜亲过的每一处……”
谢瑜清凌凌的笑出声来,脑袋埋进林安颈窝里:“哈哈哈……”
“不逗你了,找个地方坐着吧。吹吹风,赏赏景,等摘完辣椒,就去李大夫家一趟,给你拿些药膏擦擦伤处。”
林安绷着脸,耳尖通红,手紧紧抓着谢瑜衣袖:“不要去!”
谢瑜皱眉,扶着林安站直身体:“为何?”
林安低头不语,清冷的脸上,漫开羞窘之色。
谢瑜牵着林安的手,将人带到隔壁的扁平石块上,并排坐下:“我知道了,安郎害羞了。没事,到时我便说是我受了伤,想拿点药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