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歪着头,嘴角挂着一抹笑,盯着他看。
她的双眸微醺,脸颊上红晕渐渐蔓延开,使得天鹅般的脖颈染上浅红。她双手无力,虚搭在他的肩膀上,酒精的醉人气息环绕在二人身上,让人无法躲藏。
苏归屿抬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双因酒精染红的眼眸。
他的指腹轻轻划过她的红唇,随后,大拇指压在她的唇珠上。
“喝醉了?”
姜禾瞪圆了眼,小嘴微张,一口含住他的手指。
“没有。”她的上下唇放开又合起,而舌尖还在不经意间触碰着指腹。
温热柔软的触感像无数只往下爬的蚂蚁,直通巢穴,惹得万丈热血,逆流成河,无法按捺。
苏归屿身体一僵,眼神暗沉几分,望着保持动作不变的那位。
她似乎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继续着,甚至还用牙齿咬着他。
但不像是单纯的咬着。
她小心地伸出舌头,配合牙齿,又咬又舔。
她的眉眼上挑,眼神迷糊但目的性极强。
像是挑衅,也像是求欢。
他强压着躁火,咬紧牙说:“松口。”
“啊?”她松开嘴,一脸茫然,放在他肩上的手不老实地挠着他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怎么了?”
“不舒服吗?”她无知地问着。
苏归屿一把将她的两只手抓起来,一手扣着她的手腕,一手捏着她的脸颊,语气带着几分警告:“你在作死你知不知道?”
“作死吗?”姜禾咧着嘴笑,“我看不是,我觉得这是邀请。”
她低下头,看着跃跃欲试的那位,“你不是很满意吗!”
苏归屿冷笑一声,双手去掐着她的腰,捏着她腰腹上的软肉,一举将她抱起来。
他起身往卧室里走:“希望你一会也能这样主/动。”
姜禾作势双腿夹/紧他的腰腹,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笑着。
苏归屿双手托着她的大腿,怕她掉下来:“一会有你哭的。”
下一刻,他眉头紧锁,咬牙切齿:“姜禾!”
她看着肩膀上的牙印,满意地笑了笑。
“谁叫你要让我哭的。”
“你哪次没哭。”他把姜禾扔在床上,整个人虚虚靠/上她,“每次都是这样,还未曾开始,就唧唧哇哇的瞎喊。”
姜禾瞪着他,满是不服,控诉着:“那还不是因为你。”
“我都说了不要那样,可能从来不听我的。”
“那样?”苏归屿轻笑着,手指戳着她的小腹:“这样?”
“具体事情具体分析,不那样,你怎么能……”
他笑着,凑到她耳边,无声说了一个字。
姜禾小脸一红,娇羞着:“你烦死了。”
他的笑意更甚,修长的手指随着视线往上移。
山丘挺拔,那怕隔着云雾依旧能看清庐山真面目。
而他可登顶,也可绕底部外围,跋山涉水。
苏归屿低下头,薄唇似有似无地擦过她眼角的红痣,他指尖用力,语气骄傲:“那样,你不……喜欢吗?”
身体的触感,让她不受控制的抖/擞着,她咬着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他继续追问着:“真的不喜欢吗?”
他的手没有停,绕到身……后,解开暗……扣。
她是……喜欢的,而且非常……喜欢!
苏归屿虽在这事上很霸道,但他服务性和灵活性极强,每每都懂她想要什么。
但她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
她“哼哼”两声撇过头去,不去看他。
苏归屿将手从衣服里申出来,捏着她的脸:“咬牙不说可不是个好办法。”
他手往下,虚虚地勾着,k腰带……
见他的动作,姜禾不知是想到什么,正准备阻拦:“你......啊——”
她悬在半空的双手瞬间紧抓他的肩膀,额头边的碎发被薄汗浸/湿,紧贴在肌/肤上。
她小口小口地吸着气,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苏归屿将沾满白丝的手放在姜禾面前:“你看,是水!”
说着,食指和拇指还上下摆动,白丝线变长又变短,十分粘稠。
“跟你一样,爱黏人。”
姜禾烦躁地推着他:“滚啊你。”
“滚哪里去?”
“随便。”她转过脑袋,不去看他。
“我想想——”
姜禾没有理他,闭上眼,不说话。
叫你骚,你看我理不理你。
苏归屿看她一眼,人依旧不动压在她的身上,但他的手悄悄从枕头下扯来一条领带,绑在她的手上。
等姜禾反应过来时,双手已被绑得死死的。
“你干嘛,松开我。”她以为他要玩什么强制爱,撇撇嘴,“你刚态度恶劣,我是不会同意的。”
苏归屿没有回答这个,他说:“乖一点,等我回来。”
等看不见他的背影后,姜禾小声嘀咕着:“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
“除非换我来。”
三分钟后,姜禾没有看见她心里猜测的一大堆道具,只见,他拿着一杯浅黄色的水。
看起来像是蜂蜜水。
苏归屿托着她的脑袋,喂着她。
喝完最后一口,姜禾问着:“你这是?”
“我不做有目的的爱。”
她心里不爽,很烦躁,想用这种事情去忘记,去逃避。
但他不愿意。
他想,做这种事情——
是因为爱!
“我......”
“睡一觉,实在不行你多骂骂我。”
“那你刚刚还那样,真无聊。”
他笑笑没有说话。
“解开,我洗澡。”
他边解边嘱咐着:“你自个注意点。”
上次的事情可不敢再发生。
姜禾翻着白眼,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