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语气轻佻,又不失去委屈之意。
姜禾:“……”
还委屈上你了,真不要脸!
她四周看了看,说:“家里没有糖。”
他们两人对甜食都不是很敏感,像糖果这种玩意更是少见。
“那要不……”
他抢先说出:“你想悔牌。”
“怎么……怎么可能。”她双手背到身后,大拇指捏着食指,磕磕碰碰的,“我姜禾不是那种玩不起的人。”
“那就是。”他昂起头,眼睛弯成月牙状,“我记得冰箱里有没吃完的草莓,要不用那个代替一下。”
她咬着唇:“这……”
“不说话,那就答应了。”他立马爬起来,不给她反悔的机会,往冰箱奔去。
刚从冰箱里拿出来草莓还带给几分凉意,姜禾指尖微微触碰,像是触电了一样,又收回来。
苏归屿看见她的小动作,说:“若是不想干,也可以,按照游戏规则,脱掉三件衣服。”
姜禾揪了揪衣尾,又看了看才刚出发的第一架飞机。
不行,这才刚开始,要是就脱了,后面还玩个鬼啊。
她掂量掂量盛草莓的篮子。
就是用嘴喂罢了,算不上什么难事。
姜禾上前,揪着苏归屿的衣领,整个人坐在他的腿/上。
她食指拾起一个草莓,将顶部的叶子摘下来:“你要是接不住我的,我就要你脱三件衣服。”
“可以。”他半眯着眼,大手托着她的后腰,“到时候这三件衣服,由你亲自来——”
他托着尾声,食指点着她右眼角的红痣:“那时,我是你的床上之臣。”
“任你揉搓。”
“不要脸。”姜禾被这些虎狼之词弄的脸色涨红,连看着一会要用的东西,都不自觉尴尬来几分,“你这些年真的越发的……”
“情趣罢了。”他捏了捏她后腰处的软肉,轻笑着,“这天底下谁的闺房之乐不是这样的。”
“闺房之乐个屁,我们是正经的玩游戏。”
苏归屿低下头,看着坐在自个身上的那位:“别说,这游戏还真的蛮……正经的。”
“闭嘴。”她捂着他的嘴,伸手去拿草莓,“你就看我怎么赢下这一局。”
她咬着草莓尖尖,将脸凑过去。
苏归屿看了眼,紧闭双唇,不动。
“你张嘴啊!”她用喉咙来发出声响。
他摇摇头,指了指身上的衣服。
妈的,真是够小气的。
不就是临时加了个赌注吗?
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你。
她移动着身躯,往前坐了些。
苏归屿双手一摊,垂着眼眸。
想看看她能做出些什么来。
看我不玩死你。
姜禾挑着眉,撩开衣摆,直接伸到最里头。
她按了按薄肌,深刻感受到了下面那位身体一僵。她笑笑,十根手指跟弹钢琴一样,在他的薄肌上跳跃着,挑拨着。
她舌尖一勾,一口吞下草莓,但嘴角处还是留着红色的汁水,引得红唇更加妖艳。
“哥哥,不是喜欢我弹钢琴吗?”她低头去亲苏归屿的薄唇,本无色的它也沾染上一抹红。
望着那么红,姜禾的笑意更甚了,她用舌尖舔着,语气也带上了几分娇嗔:“哥哥,你觉得我这钢琴弹的可有退步?”
苏归屿憋的脸色发红,而一双露在外头的耳朵更是红的可怕。他强忍着躁火,笑着说:“太久远了,有点忘记了。”
“忘记啦~”她嘟囔着嘴,手上开始发力,“那哥哥可愿脱下衣服来,看我为你弹奏这一曲。”
“我的衣服可是没有那么好脱的。”苏归屿拒绝着,将她的手从里面抽出来,“你可要想好,脱了,便不穿了。”
姜禾拾起一个草莓,递到苏归屿嘴边:“那哥哥你疼疼我,把这个吃了。”
苏归屿笑笑。
他微张嘴,几次想要咬进去又放弃。
这么容易让你赢了,岂不是没意思。
姜禾被他吊的不上不下,一鼓作气将草莓塞进嘴里。
这把必须是我赢。
她捏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开口。
但他紧闭着牙关,偌大的草莓卡在二人中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不吃是吧!
那别怪我。
她空着一只手,往下走去。
下一刻,一道钻心刺骨的感觉从脊梁骨传来,引的苏归屿身子一颤抖,张开了嘴。
姜禾用舌尖抵着,成功将草莓送入他的嘴里。
她站起身来,双手拍着:“我赢了。”
苏归屿额头直冒冷汗,他刚想动弹一步,身体又是一股冷颤。
他咬着牙:“姜禾,你想弄死我!”
“反正我赢……”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他脸色惨白,青筋暴起,她意识到不对,立马跪坐下来,“你怎么了?”
“你说呢?”
“我没有用那么大力度。”她有点慌张,伸着手去扯他裤子。
我的老天爷,这可千万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