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韶夭拿着九节鞭和解药下台,央拉措焦急地迎上去,问:“小桃,你感觉怎么样?胳膊还疼吗?”
韶夭摇头,抬手示意了下手中的小药瓶,边往观擂台去边答:“是麻药,没知觉了,不过林道友已经拿来了解药。”
央拉措黏着韶夭走,撅嘴看了眼药瓶,嫌弃道:“他们给的解药能好用么?”
她拽拽韶夭衣摆:“小桃小桃,给我看看。”
韶夭眉头微舒,无奈道:“我看林道友不像是用手段的人。”
央拉措不肯:“这哪看得出来,小桃同他又不相识。”
韶夭没辙,将药瓶递给央拉措,又道:“我要去观擂台上,央拉措也去么?”
央拉措刚接过小瓶,闻言小脸一垮,不满道:“怎么又去观擂台?你师尊怎么成天叫你跟着。”
韶夭再次耐心解释道:“是我要去。观擂台上好观摩比试。”
“现在这些比试有什么好看的嘛……没几个入得了眼的……”央拉措哼哼两声,往玉瓶瓶塞里倒出一粒解药闻,接着一愣。
韶夭见她话说着说着没了声,转头看了眼,问道:“央拉措,怎么了?”
央拉措板着脸把药倒回瓶中,冷静飞快地说:“解药没问题,甚至还放了百年份往上的参种,舒络通经,对经脉有益。”
韶夭道:“哦,那挺好的。——嗯?”
央拉措拉开她左手,将脸往臂弯一埋,幽怨道:“我恨该死的有钱人。”
韶夭眉眼有些无奈,抬了抬手,免得“白蛇变”刮着央拉措衣服。
接着她想起来什么,问臂弯里的人:“央拉措,扎贡呢?”
央拉措抬起头,随意道:“哦,他出去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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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长老探头往外看了看,挑着长眉,转头同司华道:“司长老,现在不管着你徒生了?”
司华瞥一眼往这边来的韶夭和央拉措,道:“后辈自然有后辈的事。”
徐长老笑道:“是这个理。年轻人就是得多珍惜。”
司华轻轻颔首应了个:“是。”
她目光转向擂台上新开始的比试,不再接话了。
徐长老也不扰她,转头去同赵长老叨叨:“老赵啊,想这么久了,想起那身法在哪儿见过了没?……”
赵长老不堪其扰,吹胡子瞪眼道:“看比试去,甭烦。”
韶夭在观擂台下服过解药,觉得麻药已解了大半,真气也回补了不少。她同央拉措知会一声,正准备抬步登台,忽闻师尊传音来。
司华在她识海里道:“小桃,不用上来了,今日你且自行安排去吧。”
韶夭意外道:“长老,不观试了吗?”
司华淡声回她:“无事,今日休息,好好调整去吧。”
韶夭语气上扬了些,应道:“多谢长老。”
司华“嗯”了声,掐断了传音。
央拉措见韶夭停住,小脸依旧垮着,语气恹恹道:“你怎么还不上去。”
韶夭回过神,冲央拉措解释:“我不用去观试了。”
央拉措瞪大眼睛,央拉措蹦起来,身上银饰哗啦啦一阵响。她脑袋还没转过来,嘴角已先翘了。
她拽着韶夭袖子惊喜道:“真的吗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