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看了一眼红着眼睛垂着卷毛的氪星人,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又做出了什么伤克拉克害卡尔的事情……
哦,我拿小刀划拉他的腰子了。我低下头看了一眼从夜枭那儿拿走的小刀,这个是凶器,我又环视了一眼周围迷乱的人群,这然后些人是人证。
“克拉克。”我叫着他的人类名字,这是他那一对父母取的:“你是一个肯特,你在怕什么?”我对上了他通红的眼睛
氪星人的眼红并不只是害怕。我打量着他,不含恐惧或者其他意味的视线让他有一些放松下来。
“你和猫头鹰是不是早就计划好把我骗到这个世界然后打算杀掉我?”克拉克喘着气看向我,他好像下意识想要裹紧身后的披风,但是那一块红色的布料早已经被我强/迫着扒下。于是他只能难堪的扯住自己衣服的下摆——这件衣服还是我帮他挑选出来的。
我微微抬起头看着他:“为什么要担心这些并不重要也注定不会发生的事情?”我问他:“托马斯还没能给足你安全感吗?”将手中刚才刺向他腰间的短刀展示出来:“你看,这只是一把普普通通的短刀而已,没有任何人可以打败你。辛迪加也不会抛弃你,夜枭更不会。”
克拉克感觉自己原本快要气炸的肺又平静了下来,他看着猫头鹰家这只巧言令色的小鸟:“那你刚才为什么要拦着我?”
2.
算了吧欧波斯特,忍一忍,就像托马斯,他都可以忍受这家伙这么久……
“我当时为什么要叫你换衣服?”我整理好被终极人揽着腰导致略微有一些凌乱的衣摆。
“我怎么知道?”克拉克抱起手臂看着我,见我身后的衣摆有一处没被抚平,又站了过来帮我将那一处扯了扯:“你叫我到那个店里也不说做什么,就拿着衣服叫我换。”他想起店里那个年轻的女孩看向他披风的眼神——崇拜,但是并不垂涎。
终极人想起了他之前杀死的,那一只属于小丑的,叫做“哈莉”的猴子。两者好像并没有什么不同,至少在他的眼中。
唯一的区别,那个店里看着他的女孩不是一只愚蠢的宠物。
“你又在乱七八糟想些什么?克拉克,你有听见我说的话吗?”我看着明显走神的终极人,他刚才那一副表情明显没有听进去我说了什么的样子,于是我靠在了他的怀里,装作一副无知小少爷被家里包养的青年迷惑住的模样。他低着头看向我,钴蓝色的眼睛瞪着明晃晃的疑惑,但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避免暴露我们的身份。”他说。
我点点头,准备放他一马,虽然我原本也不打算对他做什么:“所以你如果刚才抱着我直接飞过去你说周围人会怎么想?告诉他们氪星人入侵哥谭?”我扬起下巴点了点周围混乱的人群。
终极人于是像一只被扎破的气球一样枯萎下去,原本冲上脑子的气被戳得一干二净。他左右看了看,拿过一边桌上的糕点给我。
我看见了他的妥协,这次是我的胜利——我有些得意的勾起了嘴角。
“那我们就这么狼狈的去找那只企鹅?”终极人看起来有一些不服,在我们的世界,辛迪加从来不用畏惧这些小事,不管是想要得到的金钱,权力,还是地位 ,都有人帮他们拿到手。
“不,当然不用。”我用玩笑的口吻说着品尝的安慰:“他会派人来请我们过去的。”我拿出一管夜枭给我的试剂:“因为我们这儿有他需要的,即使是蝙蝠也给不了他的利益。”
3.
科波特看着屏幕监控所呈现出的内容,他深陷的眼窝透出狡黠的光芒,死死锁住了监控里新来的两个人。
他走出房间,站在了冰山餐厅的最高处,俯视着今晚的猎物。漆黑的眼睛透过伪装绅士的圆片眼镜,透明的镜片折射着餐厅大厅中央冰山阴森森的光——他与楼下的两个人对上了视线,他看见其中别着玫瑰花的青年扬起了一抹挑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