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不敢当,”独眼陳朝解雨臣抱拳,“解当家言重了,受不起啊。”
“都是之前陪着爷爷走南闯北的兄弟,”解雨臣扶起独眼陳的手,“解家不会忘记,也不能坏了规矩。”
“说来惭愧,解家当初不追究,留了我这条贱命在,已是天大的恩情了,”独眼陳颤巍巍的倒上一杯酒,一口饮下,拿手擦了一下胡须上的酒,讲起了五十几年前的往事。
那时新的政党刚执政不久,地方上的时局还不太稳固,大批的外国专家被聘请到国内来传授新的技术,不少不法分子也趁机混入了国内,打着文化传扬的旗号实际干着文物走私的勾当。
九门受背后势力扶持,正值鼎盛时期,解九爷和佛爷准备将搁置的东北计划提上日程。
那时候的独眼陳还叫陈杰力,凭借一双过人的眼力,颇受九爷器重。二十出头的年纪,血气方刚,平时就爱喝点小酒,根本不把旁边的兄弟放在眼里。
他有一次闲睐在酒楼喝酒的时候,听到旁边兄弟说起有个国外资本家,要跟九门合作去一趟东北,报酬是他们平时下地的三倍,心里就留意了起来。后来听到九爷也在这次的合作里,心里高兴坏了,想到自己这次又能赚俩月的酒钱了,大手一挥让伙计又开了一坛老酒。
可是陈杰力在堂口等了三天,看着旁边兄弟们忙进忙出的准备装备,就是没人通知自己参与这次行动,他那个性子,坐不住了,要找九爷问个明白。
“九爷,听说这次要去东北啊,”陈列力搓着手,看着在跟自己下象棋的九爷问到。
解九爷抬头也没抬,继续跟自己下棋,“这次有进步,挺了三天才来。”
“合着九爷您这是在考验我啊,”陈杰力放松了起来,脸上乐开了花,“我就说嘛,下地这活怎么会不喊我,不能够。”
“这次还真没你,”解九爷看看棋盘,又是平局,摇摇头,站了起来,从旁边书桌上拿起一封信,“另外有活派你。”
陈杰力接过解九爷给的信纸,打开来发现是一张地图。
“有个东西你带兄弟去取一下,务必在十天内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