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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书阁的霉味混着血腥气,知意将染血的帕子按在谢珩肩头。烛火映着案头摊开的诗集,泛黄的纸页间"江南烟雨锁重楼"的诗句墨迹淋漓,与香炉底刻痕的笔锋转折如出一辙。
"令尊这手字……"知意蘸取帕上毒血描摹诗尾的拖笔,"倒是比他的剑更毒三分。"
谢珩突然攥住她手腕,透骨钉的凹痕硌得生疼:"姜姑娘鉴赏仇人遗物的雅兴,倒比仵作验尸还细致。"他指尖划过诗集中夹着的画像,三皇子生母拈花的玉指上缠着银线——正是知意生母独创的"错针绣"。
烛芯爆出火星,知意扯开画像装裱的绢布。夹层掉落的玉镯碎片扎进掌心,镯内刻着的"婉"字在血渍中浮出:"谢大人瞧仔细了,这镯子……"
"是十二年前我娘赠你生母的及笄礼。"谢珩突然将诗集砸向墙面,纸页纷飞中露出暗格,"姜远山连定情信物都敢剜了改刻,倒是比你我想的更无耻。"
知意抹去玉镯碎片的血渍,拼出的缠枝纹竟与密室龙袍袖口纹样吻合。她突然嗤笑:"原来我娘才是谢夫人,姜远山这出偷梁换柱……"
窗外忽起梆子声,谢珩猛地将人按在书案上。染毒的唇擦过她颈侧胎记:"姜姑娘现在知道,为何你的血能解噬心散了?"他扯开衣襟,心口旧疤下的肌肤泛着同样的蝶形纹路,"因你我才是一母同胞……"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