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满眉头一皱，但还是接过杯子一边喝水，一边慢慢开口。

“这么晚回来身上还有这么重的烟味，你是要造反吗？林鹿？是我太久没有打过你吗？”

林鹿：？自己吸了这么多，喝了这么多，还能闻到我身上的味道？属狗的？

“没有抽太多。”林鹿不咸不淡的开口。

林满伸手去摸索某样东西却扑了个空。林鹿把藏在背后的皮带丢得更远了一些。

林满：…….

林满看着林鹿年轻稚嫩的脸庞，叹口气说：“鹿鹿，你还是学生，要以学习为重，到时候出人头地就能离开这破地方，去过更好的生活。”

又是这样的口吻，每次林满都用这种过来人的语气对自己讲道理，仿佛她已经经历过了所有的事情，而自己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林鹿心中不禁涌起一股烦躁和反感，她一点也不想听林满的长篇大论。

林鹿觉得林满根本就不了解她的真实想法和感受，她所说的那些大道理，对她来说就像是空洞的口号，毫无实际意义。

她们生活在这条充满腐朽气息的老街，这里是城市的边缘，被人们遗忘的角落。

她们的生活是如此的贫穷。她们没有父母的关爱，没有亲人的陪伴，也没有朋友的支持。在这个世界上，她们只有彼此。

林鹿常常想，也许她们就应该一直这样腐烂沉沦下去。在这个破旧的老街上，她们可以相互依偎，共同面对生活的艰辛。至少，她们还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