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演戏当然得演足全套,先各自上了自己的马车在芙蓉楼门口分道扬镳,一个去了慕容庄,一个回了侍郎府。等夜深了,童子蒙才又偷偷潜入侍郎府。
才进卫观颐的房间,已躺起床上卫观颐就打趣道:“童雁秋,难道你回去被你家悍虎罚跪了,所以现在才来?”
童子蒙三下两下脱掉衣服,赶紧钻进被窝,抱着暖暖和和的卫观颐道:“可不嘛,罚跪了,可再跪也阻挡不了我过来会小情人的热情。”
卫观颐嗔道:“滚!”
童子蒙耍赖地啄啄他的嘴,“不滚!我刚刚回家把自己洗了个彻彻底底才过来的,不信你闻闻,一点庸脂俗粉的味儿都没有了。”然后又闻闻卫观颐,“嗯……好香,看来你也是洗得干干净净的才上的床,我们真不愧是心有灵犀一点通。”
卫观颐没理他耍嘴皮子,而是转过身来看着他,“我以前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你还有个表字叫雁秋,你自己取的?”
“嗯”,童子蒙抱紧卫观颐,在他身上蹭取暖意,“我知道……晚意是‘晚风知我意,轻起解我忧’的意思,应该是爹爹在缅怀他年少时那段无疾而终的爱情。他的知心人只能与他隔岸相望,这是他一生的遗憾。
我不希望我们再留下什么遗憾,便给自己取字为雁秋。因为只要秋意一到,大雁便会感应到季节的变化,它是最懂秋意的生灵。
所以我们俩组合起来就是‘雁秋知晚意’,我知你意,只为你振翅而起。”
卫观颐听了这话,温柔地用手指轻轻描摩起童子蒙俊俏的眉眼,“本来之前想了一肚子话准备调侃你的,结果你突然给我来这么一出深情的告白,搞得我都不想破坏这感人的气氛了。”
童子蒙搂紧他,“那可真是好险好险,我以为真要被罚跪了。”
卫观颐偏头看他一挑眉,“难道你不该跪吗?”
童子蒙立马会意,“该该该,此罚该领。”说完便往卫观颐身上压去。
童子蒙去亲卫观颐漂亮的脖颈,卫观颐絮絮道:“我今晚数了……”
“嗯,什么?”童子蒙一边亲着香香的老婆,一边问道。
“你怀里那个女人用手摸了你十五次,用胸蹭了你十二次,头蹭了你三次,你反摸了她三十次……”
童子蒙,“……”
才刚燃起的□□,瞬间泄了个一干二净,他不甘心地趴在卫观颐身上,“还说不罚我,你这明显就是故意的。”
卫观颐忍不住笑。
童子蒙继续控诉,“再说了,我那是反摸吗,我那明明就是把她推开好不好。我若不推开他,难道你想让她继续揩我的油啊。还有,你刚才也说了,她手摸我十五次,胸蹭我十二次,头靠我三次,加起来不整整好是三十次吗?”
卫观颐挑挑眉,“哟,心算不错嘛。”
童子蒙拽起卫观颐的双手,“你还说我呢,今晚你身边那个女子,进门的时候一直挽着你的左手,坐下的时候一直挽着你的右手,就没把你的手臂放下来过,那你这笔账又该怎么算?”
卫观颐一点也不怕他,故意挑衅道:“那怎么办,要不你把它们都剁了吧?”
童子蒙挑挑眉,“你这么得意,看来是算好了我不能把你怎么样是吧?好,你等着。”
童子蒙说完话便起身,从他搁在床边的裤子上扯下了腰带,然后举起卫观颐的手,将两个手腕绑在了一起。
卫观颐见他这阵仗,心里终于开始发怵,“你、你要干什么?”
童子蒙将他的手绑在床头上,“罚你今晚不准用手摸我。”
等一切准备妥当,童子蒙便继续先前未完成之事,但这次他做得特磨人,逗得卫观颐全身扭来扭去,无奈手被束着又不能将他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