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动了这种心态来找董家人的事,围观群众本来站在食客这边眼下都倒戈,那女人岂能容忍局势扭转立马更暴躁,跑进凤来仪店里抡起门口的方形板凳往地上砸,铺着瓷砖的地立马四分五裂。
其他人纷纷躲避这种疯狂行为,尤其是坐在店里的老食客们,都没办法接受这种混乱,各个起身去柜台结了账就走。
店员拼命阻拦也无济于事,甚至有些菜才刚上来,食客们也不吃就是要离开。
与此同时砸瓷砖的女人心满意足,叉着腰叫嚣道:“要么赔人、要么把分店赔给我!”
董小婉镇定下来回她:“这两样都绝对不可能,你这是明晃晃的敲诈勒索,我报警让警察来抓你。”
“我就在这等着,你让他来,把我抓走,我还能再来。”
都说小人难养也实则泼皮无赖更是无解,她这么搞来搞去只会影响凤来仪的生意,本来先前开分店就亏损了不少,现在是全靠老店在苦苦支撑着,若在被这样搅黄几次那就能直接关店了。
董父又掏出些大额的钱递给女人:“你今天先拿着这些回家看儿子,给一些时间让我们思考。”
女人这次手下了,指头沾着唾沫数钱后说:“老东西算你识相,你们家就你一个还行,尤其是你那女儿,刁蛮任性不配继承你的主。”
“你说什么呢你!”董小婉呛声。
下一刻就被董母提住衣服领子,示意她现在不要吭声说话。
待那女人拿着钱暂时消失后,围观群众也陆陆续续散,周围店铺也都正常营业,凤来仪的员工们开始收拾,那块被砸的稀巴烂的瓷砖,
不料哐当一声关车门的响动,重新引起高月香的注意力,她看见了文子轩走下车,去到了凤来仪里和董老板交谈。
这就奇怪了,怎么哪都有他的人影。
此时方一凡顺着高月香的目光看过去,说道:“那人好像是搞投资的,深圳已经有不少店和公司,都有他们涉猎的手笔。”
用走私挣来的钱搞投资?
这姓赖的还挺会做生意,但一样都没用到正道上,高月香怀疑他们是事预谋,想用在商圈的影响力做对抗,一旦最终形成理想的商业王国,那再想要定罪就极其麻烦。
“一凡你和婵娟看着店,我等会回来。”她放下账本来到凤仪来酒楼。
此时文子轩还正跟董老板在交谈,其他员工见是水/包/pi皮家的老板,那不正是自家小姐的情敌吗,一个个不敢上前去接待,也没人敢在生意不好的情况下赶人走。
高月香天不怕地不怕,直接吭声:“开门做生意没人接待?”
“来了、来了。”店里资历尚老的员工出口说话。
但高月香的目的不是为了这个,而是打扰文子轩和董老板,见他们都同时看向自己,她站起来走过去打招呼,“轩哥?在这能遇到你可真巧。”
文子轩眼里这是一美妇,她正处于最有韵味的时刻,站起来回敬 :“不可不可,你是嫂子,我是小弟,叫我阿轩就行。”
高月香笑他说话客气,随后就做他身边问:“二位介不介意我搭个伙?”
董老板无所谓,来者都是客,但他们在谈事,还得看贵人介不介意。
昨晚采荷帮他弄出来的那幕,从高月香脸上能看出三分来,文子轩警觉到二人长相相似,怪不得她能受柯国安的宠爱,那这样说来他们的品味是一样的?“不介意,你坐吧。”
这话绝对是鬼使神差下说出来的,等文子轩反应上来时早晚了,董老板不知其中内情,还以为可以继续交谈,毕竟他的事火烧眉毛还挺着急,“子轩兄弟,您刚说的投资我听明白了,但帮忙维持营业这个还得细说一下。”
高月香阳奉阴违的顺着说:”阿轩这么厉害,还精通商业运营呢?改日帮我也弄弄呗。”
文子轩霎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这得钻研门道,目前我只是略有经验,嫂子的事交给我就行,下次我会弄个方案来。董老板静就候佳音,今日我先告辞了。”眼睛可以被美色迷住,但脑子千万不行,可临走前还是说了句:“她得饭钱算我账上。”
眼瞅着救命稻草急匆匆走了,董老板免不了冷漠伤身,高月香此时出声,“凤来仪是这里的老牌饭店,不瞒董老板说,我早有意跟您合作。”
她要是个男人还能相信搞生意,但她是个女人恐怕有些妇人之仁,董老板起身直言:“这件事过些时日再说吧,我们店最近不太平生意也不好,您今天先吃好在下还有事忙。”
这就是闭门羹吧,但高月香不放弃,她转而看向董小婉,说不动老的那就小的试试。
董小婉被她这一盯,感觉怪莫名其妙,但不甘示弱回瞪了过去,等高月香走进也不泄劲儿。
“我们之间谈个合作愿不愿意?”
放以前董小婉绝对不愿意,但现在可以先听听,“你说。”
两个女人之间,她单方面的较量开始了。
高月香:“提供给我们洗浴店饭食,不收任何额外费用,我们是互惠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