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现在可是今非昔比了。”一位丫鬟笑着对余婉娘说道,“余家成了皇商,老爷对您也更重视了。”
余婉娘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切,都多亏了皎皎。她这孩子,小小年纪,却如此聪慧,为我们这个家付出了太多。”
然而,唐皎皎并没有满足于此。她知道,家族的地位虽然有所提升,但未来的路还很长,还有许多挑战等待着他们。尤其是在朝堂局势如此复杂的情况下,稍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当太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暴力了,却将手边一盆花枝剪了个七零八落。身边伺候的人大气都不敢出。
被唐丞相罚闭门思过的唐皖皖甚至都不敢为自己求情,她早就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妨碍了太子多大的事情。虽然真心悔过,却失去了太子的爱重。
三皇子历淮之也在密切关注着局势的发展。他对唐皎皎的能力越发欣赏,两人的合作也更加默契。在一次秘密会面中,历淮之对唐皎皎说道:“唐姑娘,你此次帮助余家成为皇商,不仅提升了家族地位,也为我们的合作增添了动力。”
唐皎皎微微一笑:“三皇子过奖了。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目标。如今朝堂局势未稳,我们还需继续努力。太子虽然暂时被打压,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做好充分的准备,应对他的反扑。”
而此时的太子厉雍之,在得知余家成为皇商以及余庭衍在军中表现出色后,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怨恨。他召集了自己的亲信谋士,在密室中商议对策。
“那个余庭衍,竟然在军中崭露头角,还有余家,居然成了皇商。这背后肯定有历淮之和唐皎皎的影子。”太子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们不能就这么坐视不管,一定要想办法打压他们。”
一位谋士上前献策:“殿下,我们可以在余庭衍的军中制造麻烦,给他安插一些罪名,让他无法在军中立足。对于余家,我们可以暗中破坏他们的生意,让他们失去朝廷的信任。比如,在他们供应的物资里做手脚,诬陷他们以次充好。”
太子听后,微微点头:“嗯,就这么办。你们务必小心行事,不要露出破绽。”
另一边,唐皎皎通过余庭湛的情报网,得知了太子的阴谋。她立刻与历淮之商量应对之策。
“三皇子,太子准备对表哥和余家下手,我们必须尽快采取措施。”唐皎皎神色凝重地说道。
历淮之皱了皱眉头:“看来太子是狗急跳墙了。我会安排人在军中保护余庭衍,让他免受太子的陷害。至于余家的生意,也得加强防范,不能让太子得逞。我会派一些可靠的人手,暗中保护余家的商队和仓库,一旦发现太子的人有不轨行为,立刻制止。”
可那些事情哪里说制止就能制止的了的,重赏之下必用莽夫。
就在最新一次物资抵达军营,卸货的过程中,一个小兵趁人不备将一袋粮食洒在地上,随即惊呼出声:“这……这米里怎么还有沙子啊!”
他的大声呼喊吸引了众人目光,等大家看到那还在袋子里的半袋大米的时候,也都倒吸了一口凉气,平日里白花花的大米里面清晰可见小小的石子,而且多不胜数,基本上这一米三分之一都是沙子。
很快这件事就被告到了三皇子的面前,都不用想就知道到底是谁的手笔,如此拙劣不过是想让余家在自己的军队里失去人心,让余家的那个小子滚出军队罢了,也是给自己的一个小小的警告。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这唐丞相给自己玩的这一手,处理起来很是麻烦棘手。
丞相府的清晨,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书房的案几上投射出斑驳陆离的光影。唐政宏坐在宽大的太师椅上,身形被笼罩在一片光影交错之中,眉头紧锁,脸上的皱纹仿佛沟壑般深邃,手中的毛笔无意识地在宣纸上来回摩挲,宣纸早已被划出一道道杂乱无章的痕迹,就如同他此刻纷乱的思绪。
这些日子,他总是被一种莫名的不安所萦绕。二女儿唐皎皎的变化,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曾经那个对他言听计从、乖巧温顺的女儿,如今却像变了个人似的。她的眼神里时常流露出一种难以捉摸的神情,那种若有所思的模样,仿佛藏着诸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唐政宏心中暗自揣测,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
“来人。”唐政宏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在这安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突兀,仿佛一把利刃划破平静的湖面。
一名侍卫听到传唤,迅速走进书房,动作干脆利落地单膝跪地,声音洪亮且恭敬:“丞相有何吩咐?”
“暗中盯着二小姐,她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唐政宏眼中闪过一丝冷厉,那目光仿佛能洞察一切,“切记,不可让她察觉。”
“是!”侍卫领命后,像一只悄无声息的夜猫,悄然退下,书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唐政宏沉重的呼吸声。
与此同时,太子府内一片忙碌景象。太子厉雍之正与谋士们围坐在一起,商议着朝堂之事。屋内气氛凝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神情,他们时而低声交谈,时而皱眉沉思。唐政宏的到来,让屋内的气氛微微一滞,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这位位高权重的丞相。
“丞相,您怎么来了?”太子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那笑容里却透着精明与算计,就像一只狡黠的狐狸。
唐政宏行礼后,神色凝重,仿佛背负着千斤重担,缓缓说道:“殿下,臣近日发现小女皎皎行为古怪,恐与三皇子有关。”
太子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原本就深邃的眼眸此刻更是如深不见底的寒潭:“哦?竟有此事?这唐皎皎莫不是要坏了我们的大事。”
两人低声商议起来,声音低得如同蚊蝇的嗡嗡声,生怕被外人听到。他们深知,若唐皎皎真与历淮之勾结,那对于他们的计划来说将是巨大的阻碍,犹如巨石横亘在前行的道路上。必须尽快想出应对之策,绝不能让他们的势力进一步扩大,否则他们多年的谋划都将付诸东流。
而在丞相府的后院,丞相嫡妻正坐在厅中,她身着华丽的服饰,头上的珠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可她的脸色却铁青得可怕,仿佛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最近余婉娘因为娘家成为皇商,在府中的地位逐渐提升,这让她心中满是嫉妒与不甘,就像一只被抢走食物的恶犬。
“那个贱人,不过是仗着娘家有点臭钱,也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丞相嫡妻咬牙切齿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浓浓的恨意。
一旁的丫鬟连忙附和,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夫人息怒,那余婉娘哪能和您比,不过是一时得势罢了。”
“我绝不能让她好过。”丞相嫡妻眼中闪过一丝狠戾,那眼神仿佛能杀人,“去,给我在她的院子里找点麻烦,让她知道,这丞相府还是我说了算。”
丫鬟领命而去,一场针对余婉娘的风波悄然在丞相府内掀起。余婉娘的院子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莫名的状况。晾晒的衣物被故意弄脏,原本洁白的布料上布满了污渍,就像一个个丑陋的伤疤;厨房送来的饭菜缺盐少油,难以下咽,每一口都仿佛在提醒着她如今的处境;下人们也开始对她阳奉阴违,表面上恭敬顺从,背地里却对她指指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