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侑士!”迹部景吾提高了音量再次喊到。
“在!!”沉浸在自己世界的忍足侑士,猝不及防听到迹部景吾的声音,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发什么呆?”迹部景吾微皱着眉头对着忍足侑士问道。
忍足侑士打了个哈哈,他可不敢把刚刚脑中想的那些说出来,这不是刚好给迹部送上一个破灭他的好理由吗。
“一会的学生会会议你主持,有什么解决不了事等本大爷回来再说。”迹部无奈,又重复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啊?什么!!”
忍足侑士看着迹部景吾一副要提早走的样子满脸疑惑,“迹部,你这是准备要去哪?”
“绮罗从京都回来了,我去接她。”迹部景吾随口一答。
“诶,花开院回来了吗?”忍足侑士暗中庆幸,幸好没有把自己腹诽的那些话说出口,不然……
忍足侑士像是为了弥补自己“大逆不道”的想法,十分殷勤地应了下来,这难得积极的样子让迹部景吾有些狐疑,可离绮罗到达的时候已经很接近了,迹部景吾顾不上对忍足侑士的异样追根究底,急匆匆往校门口走去。
成功又逃过一劫的忍足侑士只得按照自家国王的安排,老老实实召集学生会成员并主持会议。
京都至东京新干线,列车在轨道上飞驰而过,隔着一扇窗户,窗内的旅客各自忙碌,窗外的风景转瞬即逝。
路程已行驶过半,绮罗看了看时间,只剩下不到一小时就能到东京,花开院绮罗一想到一会出站就能看到迹部景吾,心下蓦然一甜,特别想要新干线的速度再快一些。
就在此时,一道尖叫声忽然响起,打破了车厢原有的宁静。
原本还因为无所事事而昏昏欲睡的萩原研二顿时来了精神,立马翻身坐直了身体,“小绮罗,我去帮你看看发生了什么。”向来喜欢凑热闹的萩原研二嗖的一下不见人影。
“诶,萩原哥,等……”话还没说完,萩原研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花开院绮罗眼前,绮罗摇头失笑。
松本管家在一旁问道:“小姐,要不要我一起过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不用了,既然萩原哥已经过去了,等会应该就有消息了。”绮罗阻止了松本管家,绮罗不是一个好奇心重的人,对这种事情向来没什么兴趣。
果然不出绮罗所料,没一会儿她的眼前就出现了萩原研二的身影,皱着眉头的样子让绮罗不免一惊,“出什么事儿,萩原哥怎么这幅表情?”
“前面车厢洗手间中死了个人。”警察出身的萩原研二对此类事情非常敏感,就算只是远远看了下现场,可依他的直觉,事情并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什么!!!”花开院绮罗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嗯,没错,就在我们隔壁车厢。”萩原研二刚到现场没多久,乘警便到了,随后案发现场就被封锁了起来,被拦着外面的萩原研二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隐身进去,只好选择先乖乖回来。
之后10分钟,绮罗就看到来来往往的乘警,萩原研二还是无法抵挡住自己的好奇心,又凑到案发现场去了。
花开院绮罗他们所在的车厢离案发现场特别近,不用她特意去关注,都能在身旁旅客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案件的进展,因此她也听说这个案件竟然被一名国中生模样的少年给破了。
这难得激起了绮罗的好奇心,驱使她起身往前一节车厢走去。
还没走到案发现场所在的车厢,迎面走来的黑皮少年让绮罗停下了脚步。
“平次,你怎么在这里。”
绮罗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少年,似是疑惑这个时间应在大阪上课的人,怎么会出现在前往东京的新干线上。
“咦,绮罗姐,你也在车上啊。”听到绮罗的疑问,服部平次尴尬地扒拉扒拉头发,有点不好意思跟熟悉的姐姐说自己是偷溜出来的。
“所以,刚刚破案的国中生少年就是你吧。”花开院绮罗一脸肯定地说。
“哈哈……就是我。”服部平次一路上已经听到太多人的夸奖,现在年纪尚小表情控制还不够到位的服部平次,整个人难掩高兴和自豪。
花开院绮罗有些头痛,按照她对服部平次的了解,这小子怕是偷偷溜出来的。瞧着现在还一脸高兴的样子,就知晓这家伙还没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逃课来东京做什么?”花开院绮罗眉头紧蹙。
偷溜的理由有点难以启齿,可对上花开院绮罗板起的脸,服部平次支支吾吾地回道:“前两天惹和叶生气了,那个笨蛋两天都没理我,之前听她说想吃东京繁星的蛋糕,我就趁着下午是体育课,老师说自由活动我就跑过来了。”
花开院绮罗幽幽地叹了口气,对这两位欢喜冤家实在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平次,不要老是欺负和叶……”
绮罗的妈妈和平次的母亲静华阿姨是高中同学,两人的关系如同亲姐妹一般,连带着下一代的孩子都处的很是融洽。花开院绮罗比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年长几岁,少时也十分照顾这两个弟弟妹妹,三人的关系十分要好。
“我哪知道那个笨蛋那么容易生气啊,不就是……”服部平次还有点不服气,但是对上绮罗危险的眼神,立马识趣把后半句话吞了回去。
服部平次远在大阪对繁星不熟悉,可绮罗这段时间在东京可不是白呆的。
繁星的蛋糕可谓是门庭若市,不是想买就能买的。她曾听慈郎和岳人提起过,繁星蛋糕每次排队都要排上两个小时以上,晚了过去还不一定能买到。
绮罗瞪了眼对面这个想一出是一出的傻小子,搁他现在过去排队,晚上也不用回大阪了。
直接睡大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