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看起来就像她靠在我胸口，不再那是压迫心脏的卧趴。

也不知道这样个奇怪姿势她是怎么能睡得着的。

想不明白，但见她垂下的发丝飘动宛如游在水中，于是我捻起这缕，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又一层层的松开，乐此不疲。

“你做什么？”姐姐忽然清醒来，眼皮半抬不抬，像是在问我话，却咬过我的手腕，轻轻一口，接着用舌头细细撵转过去，瞬间一股细细麻麻的感觉从下往上扩散开来。

“姐姐。”我忍不住软下声，她每每主动这样，总能让我很快就浑身无力。昏沉脑海里，生不起哪怕一点的抗拒的念头，只想让她希望的都如愿以偿。

她眸子睁开，里面清亮透彻，看不出来之前的困顿。可不等我看仔细，她眼皮又再耷下去，整个人也随之下去。

几乎是下意识地我想闭拢双腿，她却先一步的阻止我，手很不安分。

“姬清……”

想说的话从缝隙里堪堪挤出来，没说完就自觉地闭上，老宅隔音不好，如果再说下去，那抑制不住的吟声恐怕就要与这无边月色相融。

姐姐好似无师自通，手上动作着，嘴上也不闲着，我眼睁睁瞧着她让雪白峰峦悄然碰撞在一块，又兀自搅得春水乱颤，她印在我脖颈上的齿印仿佛是故意留下的私有证明。

“满满……”

姐姐有意在我耳边烫下这两个字，烙印般烧得我脸红不已，那情话般的呢喃，其中的情深意重缱绻得让我不觉已神魂颠倒。

她若是要我什么，那就什么都给她吧。

“还好吗？”姐姐亲昵地凑过来碰碰我的鼻头。

我微喘着，逐渐平息聒噪的心跳，浑然发现水比我体温低上不少，冷得我打了个激灵。

“还好，不过我们该出去了，水冷了。”

她说了声好，帮我清洗一番身上后，才踏出浴桶。

得了这空的时间，我又洗洗自己脸上的汗渍，而泥泞之处的湿润却是一时半会不能好。

姐姐帮我拿来浴巾，“出来吧！”

我这才从水里站起身来，没等拿过浴巾，她就帮我围上了，顺势又再抱着我。

那依恋的样子，让我心里一软，“怎么了？”

她不应，样子倒颇为享受这样一个简单拥抱，索性就这样温馨待下去也不是不行。

不知过了多久，我身上的水珠都蒸发掉了，头发半湿半干地贴在身上。

“该去穿衣服了。”我说。

而她不情不愿地将手我身上挪开，又在即将放开时对我说：

“不行，先说你爱我。”

我笑，忍不住在她手上印上一个吻，“好，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