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受到她的手一步步解开我的扣子，像在拆开一份只属于她的礼物一般缓慢而认真，可我已经知道自己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

想要她的碰触，想要她，全都想要。

“乖乖，到这来……”

往下，请你再往下。

心里涌起奇异的感觉，似乎我在怂恿着小孩做坏事。

嗯，这确实是某个意义上的坏事。

我正想着，又感觉到她的停手。

“然后呢…姐姐？”

妹妹含着丰满的月圆，说的话含糊不清，只觉得自己似乎在这停留太久太久。

我带领着她的手，摸向那处的泥泞。

而她心领神会，趴伏在床尾，即使我的本意是让她上手。

不对，但是…也行。

满满莽撞地动作，摸索着胡来，舌尖时而掠过敏感，让我差点忍不住声音。

“对…就是那样…不…不是，不要咬…宝宝……宝宝！”

“你是小狗，是不是？”

短暂休息之后，我故意这样问，很快又送上自己的吻，印在她的眼睛上，一边又帮她理了理湿润的头发，最后捏捏她的鼻子。

妹妹的眼睛水灵灵的，被亲后周围显得湿漉漉又带着一丝茫然无措。

笨笨的，真想不出是怎么每次都考第一的，我心里想着，不自觉笑了起来。

而见我没心没肺的笑，她猛掐了掐我的腰，假装很生气，眉头一皱，却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可爱，“你笑什么。”

好喜欢。

我逗逗她的眉眼，再忍不住心里的话。

“喜欢你。”

“喜欢什么？”

她这时侧身，把脑袋埋在被子里面不出来，闷闷问道。

她是故意的，因为她不自信。

我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领悟到她的小心思以及那底下的害怕敏感。

所以我趴下身去，尽可能贴近她，用将近耳语的声音：“我喜欢满满，喜欢我的妹妹，而我，我不是个好……”

“别说了。”

妹妹用吻堵住我接下来要说的话。

“为什么不说？”我看着她，想到过去我的秘密，想着因为我的自私才让她留下来，而未来的某天会不会有人站出来指责我的贪心。

我想也不用想就知道。

因为我不是个好姐姐。

“别想太多。”妹妹似乎意识到我在想什么，一把将我拉过去，她蒙住我的眼，轻轻拍着我的背，“我会在你身边。”

在我身边，真的吗？

即使是假的也没办法了，我想，是她招惹我的，她要负责。

我靠在她怀里感受着她蓬勃有力的心跳声。

一下，又一下。

这样的小插曲很快就融化在彼此的交缠里。

我们很快地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