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要是真心喜欢你,就和人家在一起了?”
“放屁,我心里只有你,我可是你的童养夫,你看着我长大的那种。”他说着便拿起一旁的酒瓶,魈宇烛见他要喝酒,连忙用手遮住他的瓶口:“少喝点。”
“少喝点,能多亲你两口吗?”
“想亲多少那次不是你自己说了算的,别把你自己亲晕了就行。”
亦和凛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继续在纸上写着字:“你有那个男孩家里人的联系方式吗?”
“有啊,怎么你要找他家长谈谈?”
“对……”
“##&&#&#。”
亦刚用叶子把东西发了出去,就发现怀湘那边收到了:“???你耍我?”
“抱歉,不好意思,他也是我家的。原本是家里人养着给二丫头的,可是两人纯洁的关系,刚好鸣鸣又喜欢他,就让给鸣鸣了,难不成你想让他们两个分开?不过你可以试试,敢不敢拿你小儿子的命赌一把?”
……
潮湿的墙面硌着后背时,白鸣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餐馆暖黄的灯光在巷口晕成毛边,魈宇烛的眼尾却含着笑,像看穿了他。
"吃饭就为这个?"低笑震动着相贴的胸膛,对方屈膝顶进他双膝之间,手捏住他发烫的耳垂,"不是说要亲我?"带笑的吐息拂过鼻尖,白鸣的耳尖在黑暗里红得发烫。他梗着脖子去够对方唇峰,鞋子在积水里打滑的瞬间被稳稳托住腰。唇瓣相贴时爆开的青涩。
呼吸乱得毫无章法,紧闭的睫毛抖落细碎光尘。魈宇烛的拇指按上他突突跳动的颈动脉,在第四次被牙齿磕到下唇时终于轻笑出声。
后颈忽然陷入温热掌心,白鸣感觉天灵
盖窜过电流一一那人用虎口卡着他的下颌,
舌尖慢条斯理描摹他僵硬的唇线。
“第三次提醒了。”魈宇烛退开半寸,月光在他唇上镀了层糖霜,“用鼻子呼吸。”蛊惑的低语从相贴的唇缝漏进来,白鸣揪着对方衬衫的手指骤然收紧。潮湿水声在耳膜鼓胀,他像跌进蜂蜜罐的雏鸟,被甜腻的窒息感溺毙的前一秒,魈宇烛退开半寸,看着他涨红的脸笑了。
白鸣猛地呛咳起来,额头抵在对方肩窝,听见胸腔传来闷闷震动。巷口卷进的风掀起魈宇烛的衣角,露出腰间一小截冷白皮肤。他鬼使神差咬上去,在对方骤然绷紧的腰腹肌肉上尝到海盐琥珀的尾调。
"属狗的?"耳垂被不轻不重地咬住,白鸣缩着脖子往后躲,后脑勺却撞上护在那里的手掌。这次是薄荷糖的凉意撬开齿关,带着不容抗拒的温柔长驱直入。他数着对方睫毛在脸颊投下的阴影,终于学会在换气的间隙吞咽彼此交融的吐息。
远处传来玻璃杯碰撞的脆响,白鸣恍惚想起他们喝空的梅子酒杯底,还沉着半片薄荷叶。
巷尾积水潭里,有星星被吻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