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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慷歌正在给项目的结项审核报账,微信响了一声。
打开一看,胃肠外科熊教授发来一条消息“上次那篇文章什么时候见刊。”
回忆起这篇稿子,慷歌岂止是一肚子苦水,简直像一根烂苦瓜泡在沼气池。
总有人用自己的亲身行动刷新赵慷歌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三观。试图向她证明达尔文的物种多样性是多么正确的理论。
有的人,何止是披着人皮的猪。还是一边打着算盘,一边流着哈喇子做黄粱美梦的猪。
当初赵慷歌听着无良中介的申请要求,你科研一定得出色。
到处托人要来了,教授的联系方式。一个一个发微信,大有曾国藩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意思。
被五拒之后,终于基础医学院的一位讲师愿意接受她去实验室。
慷歌感动的就快给老师烧高香,谁知道这只是开始。
实验室,九点开始,四点结束,慷歌一度怀疑这边的研究生并不需要成果就能毕业。
慷歌劝说一块来的本科生规律地做实验
她劝她们写试验记录,再找老师要几个题目写综述。
老师挺好的,给她们都分了题目,除了赵慷歌。
“老师,其实我也想写”
“你时间忙得过来吗?我也要想一下还有什么题目能写”
“对对对,都是医学院,就我忙不过来。”
赵慷歌一边摇头,一边翻白眼。
如果那位老师知道她现在六篇SCI,一篇北大核心不知道作何感想。
赵慷歌也不清楚,但她好像总不是人家的第一选择。
竞选班委,辅导员跟学姐内涵“我这么多年看人不会错的,有的人就是不合适”,于是她落选,两年后主持两个学院项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