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是近日遇到一件棘手的事情。”徐云起身去门口招呼下人“将我书房里的那张几张委托文书拿过来。”
又回到了位置上,带着歉意看着孔修渊:“这件事情等一会签过协议。”
孔修渊表示理解,也安稳的喝着茶水。
下人递上文书就下去了,徐云转手将文书递给孔修渊。
孔修渊放下茶碗,接过文书,一目十行的大致浏览一遍。大概意思就是进钱府拿相传的保命令符,再保护徐家少爷至钱府崩坏,构不成威胁。剩下的三页,保密的文书签订,带房子的地契还有地契的地图。
地契倒是令他眼前一亮,这位置看周围的建筑倒也在繁华之地。
徐云正色继续刚才的话题:“里面的内容你也看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那这既然还要等到对家倒塌,那怎么能说是短期?”
“这个你放心,没有了这个保命令符,他们是坚持不了多久的,最多半年!”
有了这句话,孔修渊微微动容。接过徐云递过来的笔,潇洒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并摁上了手印。
徐云见此大喜:“天色已晚,不如孔公子今日就在此住下吧”
孔修渊也毫不客气“好。”
徐云安排侍女玉露带孔修渊二人去待尊客的西院。
孔修渊走在徐府的花园小径,慢鼻腔都是袭人心怀,沁人心脾的桂花香。到了住所,玉露进去查看了客房,脸上表情一变,连忙出来娇声道歉“抱歉,孔公子。”
“怎么了?”看着这侍女如此细嫩的声音,孔修渊也温柔的轻声问询。
“这里客房钥匙被琼浆姐姐带走了,现在就剩一间客房,你看,能不能今日先凑合挤一挤。”
临箜在后面突然冷冷出声“不能问琼浆要过来吗?”
玉露眼底带着慌张“这样的话,琼浆姐姐会被罚的…”
孔修渊也了然这件事了,摆了摆手,轻松安慰的开口“害,没事。又不是没一起睡过。”说着还看向临箜“是吧,临箜。”
临箜也没有出声。
玉露的眼睛蓦然睁大,隐约掺杂些异样兴奋的光芒“那就多谢孔公子啦。”
……
顺理成章的进到一间房间里,孔修渊疲倦的坐在椅子上,刚进门的临箜很顺手的将门关紧。
扫了一眼床,至少是个双人床,不至于会出现挤得尴尬局面。临箜的态度倒是冰寒冷漠,孔修渊上次见这样的态度还是对待不熟的人,没想到这次倒表现在自己身上了。
临箜优雅的走到面前的位置上坐下,双手搭在腿上,坐的挺直:“能说一下我为什么失忆的前因后果吗?”
孔修渊想了下,看来是之前那段说辞太不可推敲了:“呃…确实是因为一场意外。不过,我是肯定对你好的。”
临箜微微歪头,蓝眸平静无比。
“就算是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往日你对哥哥的好,我是都会记得的。”
临箜眼中看不透态度:“行,但我们应该不是普通的兄弟关系。”心中有着不一样的情绪,并没有说出来。
孔修渊不予接这话题:“我还外出有些事,你先在这里休息放松下。”说完从空间里拿出一本初学的秘籍:“诺,这是你以前学过的,你可以看看有么有印象。”
说完就打算出徐府转一转,临箜只是用幽暗深邃的眼眸看着他离去的背影,
孔修渊光明正大的牵着马从徐府大门口出去,门口的家仆朗声道:“孔先生早点回来,晚了就没人开门了。”这可都改口叫先生了,对比起年龄倒是也比公子合适。
“好的。”草草回应,并不放在心上,毕竟自己的灵力要说翻这个丝毫径直都没有楼墙还是很方便的。
外面天高露浓,骑着马在这夜晚的闹市之上,不免有些特殊。
进了几家卖小玩意的店铺,看到新奇的工艺品,买了几个,回去给以拿给临箜玩。
现在失去记忆,可能会对一切都充满好奇,大概就是像几岁的小孩对一切充满了好奇吧。
当然,这并不是此行的目的。兜兜转转,看到一栋繁华的花楼面前,孔修渊拂了衣服,整理下被风微微吹乱的头发。
从腰间抽出一把白色的扇子,更增添了几分贵公子的气质。
“呀,这位公子。都多久没来了。”
一进门,就听到女子热情的招呼。天地可鉴,他真是第一次来。
这里的老鸨倒是揽客套热乎的熟络,光是看外面的气质就能判断出哪些是值得拉的客人。
孔修渊笑笑,并没有接话,而是向里面走去。
刚说话的那名女子依旧紧跟上去介绍“我们这里的姑娘啊,个个貌美如花,才华横溢,不知公子喜好?”
“随意看看。”一句话,就让女子有些接不下去。